余悦琪脚下一个踉跄。
期待了小半天,结果就给她这么一句话。
唔,谁借个肩膀给她哭会。
本以为妈妈跟过来是照顾她的,没想到照顾是照顾了,只可惜被照顾的对象不是她。
亏她还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结果全都是自作多情啊!
余母猛的抬头,皱眉道:
“不是还有事要去处理吗?你怎么还没走啊?办个事情都这么磨磨蹭蹭的,以后我还怎么指望你养老啊,难不成要啃老不成?我告诉你想啃老,门都没有!我攒的钱全都是乖乖和白白的,你一个子都没有。”
真是日了狗了!
她当初干嘛要接这老太太过来啊,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知道了,我出门了。”
啪的一下,大力甩上门,借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最为一枚土生土长的南方人,余悦琪有生之年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
一路走来,她也从刚开始的兴奋转化为麻木,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赶紧走。
再不走她就该洞成一根大冰棍,湿了水的外裤,此时已经有些板结,有型的不要不要的。
当她紧赶慢赶走到苏酥帐篷时,里边已经是一派热火朝天,所有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愚人节做着准备。
虽然不是什么重大的节日,但这是末世以来,第一个有条件举行聚会的日子,所以大家都卯足劲去准备。
在屋子里找了一大圈,余悦琪才发现缩在火盆边上的苏酥。
还走到她身边,余悦琪就听到她欲哭无泪的呼喊。
“啊啊啊,冻死我了,这破天气怎么比北边还要冷啊,你们是不是没有好好烧火啊,不然怎么会这么冷!”
余悦琪捂嘴直笑。
此事无关风与月,单纯是物理攻击和法术攻击的区别。
火烧的再大,也不如抖腿管用啊。
“笑笑笑,笑屁啊你。这么有空,怎么不帮忙搬点柴火过来啊?”
余悦琪哈了口气,搓了搓自己冻的和水萝卜一样的手。
“起来走动一下,身上暖和了,比多少柴火都管用。诺,他们几个就是最好的例子。”
“呵,我才不去呢。”苏酥翻了个白眼,“爬上爬下的,弄的一生灰衣服不能洗。”
“你担心衣服难洗,那他们就不担心了?懒就是懒,不要给自己找那么多理由。”
“嘿,我这暴脾气,你的话,我怎么就这么不爱听呢?你真当他们那几个是勤快,天真!告诉你,他们那是为了姑娘。”
呃,这个答案太强大,她无力反驳。
“你过来的正好,咱俩再过一遍明天的流程,随便把消息散出去,找点免费的苦力过来帮忙挨家挨户的发御寒衣物。”
帮忙?余悦琪挑眉。
“这活应该是木查给你安排的吧,亏我还以为你偷偷摸摸的准备明天的舞会是为了给大家惊喜,感情在这等着呢。”
苏酥笑着用左手撑起下巴,“不然呢?活总得有人去干呀,再说了,我要买逼着下去,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不愿意可以不来啊,她最公道了,强迫的事情,她向来都不会做的。
再说了,筹办活动多累啊,不得收点辛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