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闹,只是不变成鱼尾闹而已。这澡就不是能正经洗的。
南荞正被他按坐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只得认命地当个大厨手里的颠勺,外殿传来内侍的惊呼:“方郎君,哎!方郎君!大王在沐浴,进不得啊!”
两人一抬头,千里眠就站在面前了。
千里眠一脸讥诮:“真是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啊,打算什么时候出门?”
商律挑衅:“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那时还不是关了一天一夜,我还给你面子,门都没进来!你现在砸门进来是想砸场子吗?!”
千里眠不理他,眼里醋意翻涌只看向南荞:“小南,你跟不跟我回去?!”
说着不介意,如今看着她在别的男人怀里,他这火就憋不住了。
“千里眠,呜呜呜……”南荞瞬间就涌起一窝眼泪,伸出两条白花花的胳膊要抱,“你抱我……”
千里眠一愣,那怒火一瞬间就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火气。
“该死,受不了了!”他咬牙骂了一句,猛地拉开自己的腰带,跟剥玉米似的剥光了衣服,跳进了水池里,从背后搂住一脸懵逼的南荞,吻了上去。
商律看得目瞪口呆:“你想干什么?抢人吗?!”
千里眠放开南荞,瞪了他一眼:“白惑云青玖可是会同时亲近小南,就算白惑一个人,他是蛟,蛟的身体构造你该知道吧?你一个人办得到吗?小南会满意吗?”
被夹在中间的南荞抗议:“我、我没有那么欲求不满!”
千里眠手很不安分:“青玖告诉我的,你没资格反对。”
南荞无语问苍天,青玖这个大嘴巴,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你、你是说……”商律眼一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猛地直起身来。
南荞瞬间整个人僵了。
千里眠一挑眉梢:“对,如你所想。”
那晚上,圣鳞殿里虽然一如往常地安静,但是第二天,内侍去打扫,殿里的景象像是屋子被拆了一般,大王也不见了。
南荞很肯定地确定,她昏了很久。
睁眼看,人躺在床里,是她住的那间侧殿,一转脸,一边躺一个,都睁眼看着她。
商律脸上有些担忧:“你醒啦?”
千里眠摸摸她的脸认错:“我错了。”
南荞动了动:“我睡多久了?”
商律道:“大概有三个时辰了。现在巳时。”
“又上午了?”南荞愕然,“我身体好像没那么痛了。”
“嗯……”商律苦笑,“现在我背好酸。”
千里眠叹了口气:“我腿疼。先声明啊,不是我两不行,这是你的转嫁。”
南荞瞬间出了一口恶气,一骨碌爬起来,每人头上敲了一记,笑得合不拢嘴:“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