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陆子婷没听她说完就知道什么情况了，拿起枕头就丢了出去，“我说了我不要，我说了不需要！”

陆子婷前所未有的愤怒，她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跳下床就要赶人出去，“滚，都给我出去，今天谁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谁！”

卓瑶被陆子婷推得一下子倒在地上，顾不得疼，只是很失望，而且陆子婷态度越坚决，她反而越觉得需要确认。

看着愤怒的陆子婷，卓瑶想的是，陆子婷这是怕了，说不定她真的...想到陆子婷真的可能不检点，卓瑶也冷了脸。

她起来叫来了两个可以信任的阿姨，直接动手，将陆子婷捆了起来，让她不要乱动，陆子婷太吵，怕被其他人听了去，直接用枕巾将嘴巴也堵了起来。

陆子婷看着卓瑶满脸不敢置信，眼底发红，卓瑶被她看得心里一滞，“别这么看我，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她咳了一下，“就是看一眼，不会怎么样的。”

说完仔细锁了门，特别顺手的将陆子婷的裤子脱下，看向接生婆，“好了医生，麻烦您帮忙看一下吧。”

陆子婷的挣扎在被衣衫不整后彻底停止，她的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看着天花板面如死灰。

她的体面，她的自尊，在这一刻被卓瑶彻底踩碎。

这一刻，陆子婷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个人了，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她之前老老实实，不闹出这些事，她也许不会被如此对待，此刻的她算是体验到自作孽不可活是什么意思了。

在卓瑶殷勤的注视下，慈眉善目的接生婆上前来，看着陆子婷叹息了一声，“不要怕。”

陆子婷感受到她的粗糙的手，心里忽然只有一个念头，查吧，查吧，早点查了最好。

她都想好了，等检查结果出来，她就去死，她要他们后悔，后悔不相信她的话，后悔这么侮辱她。

下定决心后，卓瑶忽然想到了之前的白杨。

她之前污蔑白杨，只是为了出气，也是不服气，虽然知道白杨可能会生气，但她完全没放在心上，直到此刻。

她想起来白杨当时的眼神，那么的愤怒绝望，她当时不懂，可此刻回想起来，忽然想那时候的白杨如此刻一样愤怒吗？

所以她对于白杨，是这样的存在吗？

陆子婷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接生婆感觉到后抬头看了一眼，看着任人宰割生无可恋的陆子婷再看看卓瑶，忽然开口，“你也出去了。”

卓瑶顿了顿，“我和你一起好一些吧。”

“你在这里不方便。”接生婆直接道，“我不习惯旁边有人。”

卓瑶心说这都要完事了还说什么不喜欢旁边有人，犹豫了一下才妥协，“好，那就麻烦医生你了。”

卓瑶出去了，留下满脸麻木的陆子婷和接生婆，看着接生婆，陆子婷身心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