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里-斯隆让几个首发主力在场上继续打，也不知道是托大还是别有想法，哪怕第四节的分差一直在被掘金追赶，也愣是把李胜利留在他的身边，任由场上的队员自由发挥，而此时的爵士替补席上，斯隆和李胜利一老一少就坐在一起。

“李，对这场比赛，你怎么看？”斯隆扭头问了一句。

李胜利不知道斯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虽然4犯很尴尬没错，第三节没上说的通，但第四节还不上就说不过去了，偏偏斯隆还在这个时间点上问他怎么看？！

“我们基本赢了，横扫掘金，就这样，没别的！”李胜利一板一眼的回应，比赛还剩下6分钟，爵士还领先了10分，虽然第三节和第四节都是掘金追分的节奏，但这节奏太慢了难以补上上半场20分的大坑。

“没错，你说对了，我们的确赢了。”斯隆严肃的说了一句屁话，让李胜利感觉到了一丝怪异。

要知道斯隆的风格称得上是雷厉风行的，作为主教练，谁打不好就骂谁，说话从来不拐弯，哪怕马龙和斯托克顿也没少挨骂，而现在说着一些没有意义的屁话，怎么都让李胜利觉得……斯隆是在没话找话讲，又或者是想说点别的。

“教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说？”

“当然，我在等着你问我！”

“我靠，你什么时候这么委婉了？”李胜利挠挠头，说到底球员和教练都是球队的打工仔，而他作为爵士的绝对核心和斯隆说话完全没有拘束。

这感觉就是像是高中临近毕业的时候，面对曾经折磨过自己的班主任，再也没了限制，甚至还想……打他一顿！

“直接说吧，反正爵士给我的最坏消息，我已经知道了。”

“咳……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和你说一句道歉的话。”杰里-斯隆罕见的老脸一红，主教练的威严扫地，生怕被旁边的队员听到，声音压的很低。

“妈的，就这破事你不让我上场刷刷数据？你是不是有点太闲了？”李胜利等了半天，还以为什么大事，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个道歉的老爷子，而杰里-斯隆原本就臊的慌，被李胜利损了一句也不淡定了……老子这么真诚的道歉，你拿我当放屁，还说我闲？

“行了，我就不骂你了！”斯隆瞥了一眼李胜利，“呼……你这漂泊不定的可怜小子啊，下赛季记得给自己多争取点东西，别像在爵士一样，给队友刷数据，给卡尔刷得分王，这样真的很傻，你知道吗？虽然我明白你们的关系好，但人归根结底还是要为自己考虑的。”

“说完了吗？”

“怎么，你就没有什么感悟吗？”

“我踏马感悟个屁，你倒是让我上场啊，比赛都要打完了！”李胜利疯了，因为斯隆的感言一点也不煽情，“快叫暂停让我上，你不是让我争嘛，我现在就要去刷数据！”

“不行，你得告诉我你的感悟！”

“你今天吃错药了吗？要个屁的感悟，我看谁顺眼就给谁刷数据，谁也管不着，磨磨唧唧的干什么，你快放我上场！”

……

最终这场比赛还是爵士赢了，大比分3:0横扫掘金晋级。

任性了一次的斯隆像是喝了假酒，到底也没放李胜利上场，一老一少就坐在一起吵架，末节别说暂停了，对手叫暂停都没有布阵，让掘金一方和近两万球迷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