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徐容钧所说,今天是要去看望他那位生病的翡翠合作商。
童年听徐容钧说起过一嘴他这位合作商的传奇故事,那块极品春带彩帝王绿什么的,都是那合作商手一抬就开出来的。
她不太懂这些翡翠的事,只知道是个非常厉害的人,老公提起的时候,满眼的感慨崇拜,说没有合作商就没有现在发达了的他。
那是应该亲自上门看望拜访的。
送出门老公,儿子才着急忙慌地准备出门。
“哎哎哎,东西东西!”
童年指着桌子上的大包小包,无奈地提醒儿子。
“哦哦,”童飞鸣反应过来,赶忙提上东西,“拿了拿了。”
站在童飞鸣身前,童年笑容暧昧,帮他整理一下衣服下摆,“这么着急去见江黛啊,什么都能忘。”
“我就……”
话音未落。
童飞鸣面红耳赤,愤声道:“妈!”
“真好诈。”
童年笑眯眯,看着儿子落荒而逃。
果然,这小子喜欢上的正是那个叫江黛的女孩子啊。
徐容钧看童飞鸣坐上车,才道:“我得去定一束花,你需不需要?”
儿子一脸呆滞,被亲妈调戏过,脸上熏红还未消退。
“还要带花?”
“随你,”徐容钧无奈,“看望人家带束花显得重视。”
听到老爸这话,童飞鸣立刻点头如小鸡啄米。
重视重视,那是相当的重视,他洗了三次澡,都要洗秃噜皮了,还偷偷喷了妈妈那些瓶瓶罐罐里最好闻的香水,就差拿起老妈化妆品再描描眉画画眼了。
要不是他怕适得其反画成花猫,童飞鸣还真不介意跟老妈学学化妆。
这要都不算重视,他就不知道什么才是重视了。
“那我去定两束花。”
徐容钧想着,他算算时间还来得及。
驱车前往花店。
路上徐容钧还不忘调侃儿子:“飞鸣啊,我听你妈说你之前放蛇咬过人家那个女孩?怎么转了性了,这就喜欢上人家了?”
“爸!你别那么八卦不行吗?”
童飞鸣愤愤。
心里却有点发痒发麻。
老爸说中了他的心思。
在韩彻每天的情思感慨下,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和韩彻的想法如此相近。
最近清晰地发现自己的确对江黛有了异样的心思,原来,他早就开始会忍不住偷偷盯着她看了,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会连带着对陈姨和江山哥好,看到有男生接近她会觉得心里酸闷生气,恨不得跟人家打一架……
这,是喜欢上了她吗?
童飞鸣为之感到猝不及防,不知所措。
因为之前喜欢苏妍的时候,他好像都没有这些感觉。
只是盲目地跟着苏妍的指使撞南墙。
可喜欢上江黛,让他觉得心里发酸也发甜,发冷也发热,乱得很,就像在大夏天灌了一杯放了糖的冰凉酸酸乳。
到底哪种才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