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霜霜一脸灰白，抬头看着陈牧羽，“你和陈观海什么关系！”

“他是我爷爷！”陈牧羽没有隐瞒。

听到这话，付霜霜有些恍然了，原来如此，今天这事的因果，原来在这里。

付霜霜深吸了一口气，缓过气来，“我知道的也不多，很多事，他并不跟我说……”

“说你知道的！”陈牧羽道。

付霜霜道，“我只知道，三年前，陈观海来阁老山，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以前基本上每年都会来一两次，看看小山，呃，小山就是陈观山，你见过的，他智力有点问题……”

“不用说这些！”陈牧羽打断了她，关于陈观山，她根本用不着解释，陈牧羽关心的也不是这个。

付霜霜连忙点头，“老彭并不怎么待见他，但那一次老秦却异常的热情，亲自接待的陈观海，还答应让小山跟他回青山，至于老彭为什么态度会有这样的转变，我也不清楚，问过老彭，想必和后来发生的事有关！”

“那次，你爷爷只在山上呆了三天，三天后的下午，我在屋里睡午觉，突然被后山传来的一声巨响给惊醒，那声音，山垮了一样，很吓人，当时好多人都听到了……”

“我连忙带着弟子们前往后山，阁老山后山有座五老峰，我刚到峰下，就看到峰下被浓雾包围，非常的诡异，老彭从雾里走了出来，看上去很狼狈！”

“当时的老彭，又喜又叫，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好一会儿才安定下来，样子可怕极了！”

“后来他跟我说，五老峰有一处秘境，是阁老山祖上留下来的，你爷爷帮了他的大忙，帮他打开了秘境……”

“再后来，就没见过你爷爷了……”

……

付霜霜娓娓道来，陈牧羽深吸了一口气，“还有么？”

付霜霜摇头，“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之后你爷爷就再没有来过，这两年，我也觉得奇怪，他可是每年都会来看小山的……”

陈牧羽盯着付霜霜看了一会儿，也不像是还有隐瞒的样子。

如果如付霜霜所说的话，联想到秦洪说爷爷当年来阁老山，除了带陈观山回青山认祖归宗之外，还有一件事，如果陈观山不能认祖归宗，就把陈清弦留下的一件遗物交还给陈观山。

如此想来，恐怕就是这件东西招来了祸事，彭广汉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我爷爷已经在三年前去世，在你们阁老山，脑溢血……你会不知道？”

“啊？”

付霜霜愣了一下，随后连忙摇头，“我不知道啊，从那次之后，我就没再见过你爷爷了……”

很激动，显然不想背黑锅，付霜霜急于否认，不像是作假。

“彭广汉说，我爷爷是被陈观山打伤，以至于重伤不治，你怎么看？”陈牧羽认真的看着付霜霜。

付霜霜微微张着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我知道，彭广汉是你丈夫，你想维护他！”陈牧羽严肃的看着她，“但我要的是事情，不是隐瞒和欺骗！”

付霜霜依然欲言又止。

“放心，这里没有旁人，你不用顾忌！”陈牧羽道。

付霜霜看了看旁边，这叫旁边没有别人？

宫大全二人倒也罢了，可王剑虹和彭鹏，一个是彭广汉的大弟子，一个是彭广汉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