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眼睛顿时一亮,“殿下如何知道,臣想去常山县发财。还是殿下疼我,知道刘相国从常山县赚得盆满,也给臣一条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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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李建成瞪大眼睛,“孤身边的忠臣,你们一个个都要拿掉!你们是想做什么?”
“忠臣?”
言念从晏闻手里拿过,那账本随手翻了翻道:“忠臣会偷殿下的银子?”
晏闻又开了口,“殿下,这帐本里有些端倪,不知您看出来没有?”
李建成沉着脸,盯着晏闻。
当年李建成看中晏闻才华,想要将他延揽过来,的确说过,要做一代明君,让大周国运绵长,江山永继。
当然,这的确是李建成心中所想。
可有些事情,想得容易,做起来却难上加难。
便比如,身边总有一人对他指东道西,甚至虎视眈眈。
晏闻不知好歹,居然投到了成王门下,至于这言念,竟敢提晏闻说话。
想当初,这两人正是他一心要栽培的。
“大周年年灾荒,国库空虚日久,各地税收一直吃紧。”
晏闻从言念手里抽出那账本,“这账本是常山县一个县丞贿赂官员的证据。臣曾经让人算过,不到五年时间,这来来去去贿赂官员的银子竟达上万两,殿下不如想想,那些私矿能挣多少?”
李建成眉心皱了皱,,抱着双臂,看向晏闻。
“这便要说到刘相国,殿下先不用着急,我便好好说说,这位到底犯了何罪?”
晏闻背着手道,“开出来的铜,有一大部分是被用于铸造钱币。钱币不能私造,便是铜矿也不得私开。可户部每年花大笔银子,从私人手里收铜,谁有这么大脸面,让户部暗地跟一家姓刘的做买卖,那些银子落进谁的腰包,敢这么做的人,算不算犯了叛国之罪。”
“可有证据?”
李建成又气到攥起了手。
刘相国干的那些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可如今一心为主的也就是这些人,李建成又不得不用着他们。
想到此处,李建成咬了咬哈特,大不了,日后让他们不许再犯。
言念笑了笑,“殿下听着就行了,可别冒火。成王虽是人憎狗嫌,可也不是什么好事儿都没干过。晏大人被带回京后中,他特意到牢中问了此事,随即派人马盯住了那姓刘的人,正是刘相国的远房兄弟,如今证据确凿,只等着殿下定夺。”
“果然是一伙的,你以为孤会信你们鬼话!”
李建成冷哼一声。
“殿下,兹事体大,臣要向殿下请旨,派驻兵马前往常山岭,建立官矿,所得纳入国库,以解如今之忧,”
晏闻抱拳道,“另外继续派人到常山县及附近各处探矿,能寻到如今丰富的矿藏。岂不是大周之福。”
李建成皱着眉看向晏闻。
话说这几日李建成也在生闷气,肯听话的都怀着小心思,可能干的,却是个个有自己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