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是……
梅根刚离开半个小时……
眼下小爱同学正处于叫他他不应的状态。
当然,这怎么能难倒爱老司机?
连忙缩回房间,拉开床头柜,一排清华小瓷瓶,爱德华眼睛放光,抓起一个,倒了三粒就往嘴里塞,想了想,为了第一次给对方留个好印象,于是又是三粒……
大约一刻钟中,感觉一股热气从丹田其实就是前列腺涌出,一分为二,一路上脑,一路下坠……
子弹已经上膛,就等扣动扳机!
他拉开房门,脸上狞笑着往对门而去。
……
“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爱德华充耳不闻,“肯定是诈骗电话……”
然而,铃声不停……
这个时间点,来电话,多半是真有要紧事情吧。
他叹了口气,再度缩回自己房间,毕竟正经事重要啊。
“喂,我是爱德华·杨”他带着火气说到,显然药性已经发作了。
“我是瓦妮莎·霍奇斯”对面是个女性声音,语速极快,咄咄逼人。
“瓦妮莎·霍奇斯?”爱德华下意识的重复道。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儿看到的,或者和对方是否打过交道。
“你现在有空嘛?”对方继续问道,并且声音里显然有一丝不耐烦。
“我?现在?”
“对,如果方便的话,我想来拜访你一下。”说着对方报出了他的地址。
“这……请问有什么事情嘛?”
“等我来了详细谈,10分钟后见”对方挂了电话。
爱德华有点莫名其妙。
现在丹田越来越热,他琢磨着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先去对门,十分钟虽然不算长但勉强也够了?
不行,不能那么不绅士,好歹是第一次和贝丝·哈蒙,前x要做足,这样才能让双方一起达到生命的大和谐,那种蘸着唾沫就上的渣男行为,万万不可取,万万不可取……
想了想,叹了口气,冲到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压一压吧……
然而,他想错了。
五月份的纽约夜晚还挺冷的,热水可以让血管扩张,而冷水是让血管收缩的,于是某个地方的压强刘更大了。
爱德华无奈,原本想穿得正式点,可这个时代的男性的裤装已经开始紧身,他本钱不差,牛仔裤穿着显得鼓鼓囊囊,好像不大礼貌,毕竟人家是来找自己谈事情而不是来找鸭子的。
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走海夫纳路线吧,从衣柜里摸出一件高档丝绸睡衣套上。
一方面能遮掩丑态,另一方面对对方也是一种心理威慑,强调自己的主场优势。
与此同时心里在哀嚎,要是梅根或者伊莲娜在就好办了,以她们的能力,五分钟就能解决一切浮肿。
其实,这里也有人具有这个能力,但打死爱德华都不敢去找他-卡尔·赖特,梅根曾悄悄告诉他,卡尔·赖特曾经有个绰号-真空吸尘器,两人还私下交流过技巧,总之梅根是觉得受益良多……
正胡思乱想呢,门铃声响起。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黑脸……
提亚哥,这家伙现在虽然接了费里切的位置,但做人倒是不忘本,只要有空就来爱德华门口值班。
爱德华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提亚哥说得倒也清楚,“我是个nger,不懂得太多,但我知道现在情况很微妙,你没事,就能带着我们发财,其他那些家伙让他们收保护费可以,但这种事情上,fxxk的还是我自己来吧。”
对此提亚哥还表示这是民权运动的伟大进步,虽然在佐治亚州的奴隶主和奴隶的儿子还没能坐在一张桌子前共叙友情,但至少在纽约黑帮里,大家倒真是兄弟相称亲密无间……
提亚哥歪歪头,顺便朝旁边一让,一个年约35上下的白人女性出现在他面前。
从五官上她应该有亚洲人的血统,面部线条柔和,眼睛很大,但眼窝却浅,眉毛也不浓密,鼻梁不高不低,嘴唇略有些薄,鹅蛋脸,画着淡妆,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些痕迹,但看得出这是个生活条件相当不错的女性,保养得体,看上去最多也就30岁,并且充满韵味。
这让他想起南希来……
“爱德华·杨”他伸出手,“欢迎,请进吧……”
“瓦妮莎·霍奇斯”对方与他握手,爱德华能感觉到对方出手迅捷有力,甚至不像是个女性。
他这才想起来,瓦妮莎女士和自己虽然没见过面,但“神交已久”……
伯格曼案件中,给老家伙扣帽子的三人组。
资深国会参议员安德鲁·珀西老爷打头,众议员文森特·柯奇老爷在各大媒体发文跟进,但出力最大的,始终跳在台前的就是这位瓦妮莎女士,纽约资深市政参议-这个职位就理解为纽约市参议员吧。
纽约市是个奇葩的地方,建市比建国早,这个早不单纯是指行命名建立的时间。
而且纽约市作为最早的新大陆贸易中心,实际上一开始就具备相当完善的行政司法体系,纽约市的公检法议会行会等等市政/行政机构的年纪都比合众国要大。
这样一来,当合众国成立后,也得讲个先来后到的顺序,所以纽约市的各种机构都得以保留,并且权力非常大,大到联邦管不着(这是常态),甚至连纽约州都拿纽约市没啥办法。
毕竟纽约市没有纽约州依然活得很好,但纽约州没有纽约市,那,那,谁还知道啊……
瓦妮莎作为市政参议,是纽约名人。
在伯格曼案件中她跳得最高,虽然游戏是珀西老爷带头的,但里面的串联后勤等工作都是瓦妮莎在操办,可以称为是珀西老爷的忠实盟友与马前卒。
这些事情实在伯格曼案子结束后,外公和爱德华复盘聊天时提起的,当时某人也没怎么往心里去。
没想到,今天竟然碰头了。
“看来你混得很不错,竟然还有私人卫队保安?”进屋后,瓦妮莎并没有落座,言语犀,带着火药味。
爱德华今非昔比,当作没听到,笑容可掬的问道:“喝点什么?咖啡,茶,还是别的?”
“给我一杯水,谢谢……”
“好的,请随便坐吧。这么晚了,不知道你来……”
“我代表安德鲁·珀西参议员。”她一开口就把爱德华吓了一跳。
“上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