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看了眼月灵,又看了看慌张的一郎,眯了眯眼睛,停住了拔刀的动作,当然,也没有归鞘,一旦月灵的解释让她不满意,这刀,最终还是要砍到一郎身上的!
“呼~”一郎抹了把虚汗,随即看向月灵那个“坑爹玩意儿”。
“父亲你对我说了很多,但抛开那些繁杂的话语,您的意思,应该是想让我成为一个独立的人或者说死神,对吗?”
“差不多是吧,但这和你组建这个协会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想了解情感。”
一郎楞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一抹灵光,他突然伸手打断了月灵的话,低头沉思起来。
“情感.......月灵没有情感吗?那对我......明白了,这不是亲情,只是单纯的对造物主的本能反应,对其他人所表现的,只是因为我的命令,而模仿的行为,所以,月灵实际上没有情感吗?难道,这就是缺失的那部分?祂肯定是有情感的,至少,是拥有怜悯这种情感的,不然当初就不会特意保护人类......所以......”
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一郎自语了一阵后,猛地抬头,严肃的看着月灵,问道:“月灵,你确定,你自身是没有情感能力的吗?”
“是的,我至今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和智的情感模块一样,只是一种模仿而已,只是相比他而言,更加高级,更接近感情而已。”
智:“???”
说事就说事,为什么还要踩我一脚?
“所以,我做这些,只是为了完成父亲的命令,收集数据,找到我缺失情感能力的因素,然后补全。”顿了一下,月灵接着说道,“当然,我自己最根本的意愿,其实还是不赞成父亲你和世界的恋情,因为她的存在,和我们是差不多的。”
世界:“......”
说事就说事,为什么还要扎她一刀?
“这个不重要。”一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他向来不是那种在乎别人看法的人。
世界:“嗯?”
“如果,你没有情感能力,那是不是意味着,这,就是你最后的一块拼图?如果是的话,那,或许那东西我们可以换一种用法,比如,打破你模仿能力的极限,让你虚假的情感能力变为真实,这样,你能不能成为完全体呢?”
闻言,世界愣了一下,顾不上失落,低头沉思起来,貌似,有很大的操作空间啊......
见一郎和世界纷纷陷入沉思,勇音和龙套闺蜜两人不禁懵然对视,她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去了?这就是大佬的世界吗?
一旁的队长虽然也比较无语,但这么些年过去了,对于一郎这种情况,她早就见怪不怪了,耐心等待就是了。
果然,没多久,一郎便从思索中回过神来,只见他犹豫了一下,悄悄瞥了眼队长,向月灵问道:“你收集了这么多数据,有效果吗?”
“嗤!”
闻言,队长柳眉一竖,手中的斩魄刀再次出鞘半截!
一郎一抖,瞬间对着队长做出防御姿势!
“冷静!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队长眯着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危险的色彩。
“我是想说,如果,有效果的话,这个协会就继续下去.....”
“嗤!”
“挡!!”
银光一闪,队长的斩魄刀瞬间落到一郎面上!
于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郎手中白光一闪,直接炼成一把斩魄刀,架住了队长的斩击。
“但是!追求对象换成其他人!弄成一个大型的情感交流的协会!”
闻言,队长收回斩魄刀,不过并未归鞘,而是继续提在手中,等待一郎的回答,若结果还是不能让她满意,那么这一刀,依然会砍下去!
而且必定见血!
一郎抹了把额头的虚汗,长舒一口气,顶着一旁世界那冰冷的眼神,说道:“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如果有效的话,那这个协会就继续运作下去,当然,范围肯定是要扩大的,给智和月灵提供数据的同时,也能解决十三队里不少队员的单身问题,尤其是十三番队,他们的队员长时间驻扎在现世中,成家了的话,也能有个牵绊,能加强他们对十三队的归属感。”
“当真?”
“当真!”
“没有其他念头?”
“没有!”
“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
“......”队长凝视了一会儿一郎,缓缓的将斩魄刀归鞘,“信你一次。”
“呼~”一郎长松一口气,随即看向月灵,“OK了,说吧,如果对你有效果的话,这个协会就可以继续下去,不过要受到我们的监管。”
“父亲,我很明确,这对我是有效果的!”这时,一旁的智高举右手,表明着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一郎却目不斜视的看着月灵,没有理会他。
“有一点,不过数据太单一了,而且大多是虚假的,有价值的很少。”
“虚假的?感情还有虚假的?”一旁的勇音诧异的问道。
一郎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真以为有那么多人喜欢我啊十有八九是月灵在协会里定期给什么好处了,不然哪会有那么多人,连男的都来了,这现世吗?”
“额......说的也是......不过,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虽然我自认为还是有点帅的,但顶多也就和白哉差不多了,他能力虽然比我差点,但也差不到哪去,在加上他还是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家主,你觉得追求他的死神会很多吗?”
“额,这倒是。”
“是的,协会内部,每隔一段时间我和智会给他们讲解一些鬼道和回道的要点,以及一些培养拟态斩魄刀的技巧,这才维持了这么多的人数,但同样的,基数扩大了,也导致了我们的收集的数据掺了很大的水分。”
“行,那就继续办下去!”一郎一拍手掌,坚决的说道!
“可以吗?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