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丫头,你也别不服气,仗着侥幸赢了扶保柱一局,就趾高气扬。这样吧,你跟粮台对决一局,我看看你的本事究竟有多大?
别看粮台不是千军万马之中冲杀出的猛将,这些年也没有真正的与敌人战斗过,但他自我防身还是能行的。
你要是能把粮台赢了,今天的事儿就算扯平,我谁的责任也不追究。要是粮台把你给赢了,我就要追究你以下犯上的罪责。你要把握住给你的机会,好自为之。”
没想到花大胸脯子竟然会来这么一手,这确实让茹凤有些犯难。赢了粮台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以粮台的为人,那就算是跟他结了梁子,对大局不利。
如果输给了粮台,那就更不是什么好事儿。茹凤自己要受到惩罚不说,关键的还要连累到北方神丐,最起码他是教女无方,有纵女骄横之嫌。
关键的是还真不知道这个崔德才水有多深,他可是从来没有出过手,就连资深的胡子们也没见过他展示过功夫,甚至很少有人见过他练功。
“花大当家的,虽然崔某人没啥功力,但也只能从命,这就是孝顺。只是不知道凤女侠肯出手否?崔某人恭候!”
就在茹凤有些犹豫的时候,粮台崔德才却发话了。其实他本没有跟茹凤比试高低的意思,因为面对一个小丫头不值得。
可花大当家的却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经过权衡利弊,崔德才决定出手。在他的判断中,茹凤除了轻功确实突出以外,与人对决的招法其实并不突出。
如果自己小心谨慎,完全可以应对,甚至有获胜的可能。特别是花大当家的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自己也不好拒绝。
这么些年在花大当家的身边鞍前马后,还真没有在战力方面做出啥贡献,看来也是花大当家的在考验一下自己的功力如何?那就给他展示一下吧。
更主要的是,崔德才知道,茹凤绝对不敢对自己下死手,她绝对不会向对待扶保柱任卓那样来对待自己。
茹凤这个小丫头虽然心高气傲,但大局观还是很强的,他知道重伤自己的下场。根据现在的局势判断,她最多想打个平手,因此自己更有机会获胜。
“回粮台爷,茹凤更不敢造次,冒犯粮台爷,更何况粮台爷功深似海,茹凤也不是对手,就更不敢奉陪了。还是请大当家的饶恕茹凤不孝,收回成命,茹凤甘愿受罚。”
“玩玩嘛,何必认真。这些天兄弟们也憋屈坏了,热闹热闹给兄弟们开开心也好,不许推辞!”
花大胸脯子要看热闹看到底。他这些年正是靠着平衡各方面的矛盾而管理山寨的,这次机会他也不想错过。
一听茹凤说不想比武,他就急忙去撺弄,来促成此事。在他的心里,最好是能够两败俱伤,他也好从中渔利。
“既然大当家的都说了,凤女侠就不必推辞。老朽也想领教领教凤女侠的风采,就一起乐呵乐呵吧。
切磋武功,还是应该点到为止,还望凤女侠手下留情。但也不必拘泥,只管尽情展示,让老朽尽兴,更让兄弟们开开眼。”
“既然粮台爷也有此意,茹凤就陪粮台爷走上几招,还望前辈承让!”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女营总催茹凤和粮台崔德才就在众人的鼓噪声中,各显身手,真功实招的比试起来。
别看崔德才是个干瘪的老头,可功夫确实不弱,一看就是个很有功底的练家子,只是平时没有表现而已。
只见崔德才出手凌厉,招招见血。其招法也像他的为人一样,阴险毒辣,深藏不露,而又招招致命。
茹凤更不敢直接接招,还是发挥出了它辗转腾挪的特长,用快速移动和不断的躲闪来化解崔德才阴毒的招数。
二人就这样,持续打斗了很长时间,当渐渐了解、熟悉了对方的套路以后,就都开始使出了看家的本领。
崔德才更是想一招致命,只见他手脚并用,逼迫茹凤后退时,突然变换招法,双手在攻向茹凤面门的同时,突然身子一弓,双脚急速的攻向了茹凤的下三路。
茹凤真有些躲闪不及,双腿被击中,身子也腾空飞了起来。这让站在一边观看的茹珍姐大吃一惊,随即便喊出声来‘茹凤小心’。
可就在茹珍的语音未落之时,茹凤突然在空中一个反转,双脚踏在了刚直起身、准备二次进攻的崔德才肩上,然后迅速的翻转身,跳到了崔德才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