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一听这话急得够呛,还见过呢?但也没法多问了,就叮嘱肖也,你要是觉得不错,那就务必拿下,妈现在不求别的,只要你能结婚就成。
肖也:……
通话结束后,正好程溱走过来拿东西,见他一瞬不瞬地瞅着自己,倍感好奇,“怎么了?跟谁打电话呢这神情?”
肖也慢悠悠回了句,“你婆婆。”
这次程溱喝水了,呛了。
天愈发冷的时候,江执开始懒得折腾了,恨不得是日以继夜的待在星云洞里,备了没有挥发性质的简单口粮和水,最开始是一天半或两天回宿舍一次,后来回宿舍的时间越来越短,每次回来都是胡子拉碴的。
有时候盛棠也会过去打打下手,但她的工作量也不小,所以时刻待在一起不现实。程溱跟她开头脑风暴会的时候就笑,口口声声说没信仰的人,工作起来比谁都拼命。
盛棠就抿唇笑,他啊,糊口呗。
程溱挑眉,是不是差了“养家”俩字?
就这样到了除夕的前一天,江执挺难得的睡了个懒觉。
盛棠一翻身,顺势就搂了个健硕满怀。迷迷糊糊间又是一场春色菲菲的美梦,等流着哈喇子睁眼时才发现,自己竟怀抱只活的江执。
他没像之前似的天刚亮就进窟,又或者是彻夜不归,就这么安安静静睡在她身边。
窗帘透出柔和的白色的光,不出意外的话外面又是白的雪黄的沙,绵延千里之外的西北冬日风情。
卧室里很暖,还有清冽的剃须水和沐浴液的混合气息,熟悉又舒坦得很。盛棠喜欢这种气息,又心生依赖的。
昨晚他的吻留下的滚烫似乎还在,盛棠抬头盯着他的脸,突然间就挺谢天谢地的。得亏他是做壁画修复的,以前成天待在教堂里,现在没日没夜的面壁思过,没那么多机会出去浪,要不然要颜值有颜值、要战斗力有战斗力的他,该多少姑娘惦记着呢。
越看就越是喜爱,这么好看一男的,怎么就被她给弄到手了?
真招人稀罕。
她忍不住照着他的薄唇就啄了一下。
又冷不丁想起他之前说的:你倒是色啊。
憋住笑,那就色吧。
她翻身趴他胸膛上,跟只八爪鱼似的。喉结最性感,火辣辣的吻就贴上去,沿着他性感的下巴弧度寻到他的唇。
她是向来喜欢他的唇,挺毒舌的男人,偏偏就长了最性感的嘴,着实叫人讨厌不起来呢。
口感可真好……
等肆虐了一番,待津津有味了过后,再睁眼时就跟男人四目相对了。
她挺不好意思地笑,“你觉够轻的了啊。”
江执伸手圈上她的腰,一身慵懒的,“是你色的太明目张胆了。”
“偷偷摸摸不是我作风。”
他笑了,眼里似暖阳,又因清晨被扰醒的慵懒平添诱惑性感,“那你还色不色了?”
“人都醒了,算了。”她说着就要从他身上爬起来。
被他紧跟着扣住,嘴角一扬,笑里挑了坏,下一秒翻身压实了她,“那换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