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胡三海联系小张道长。”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小张道长就骂骂咧咧道:你小子怎么回事!我都说了什么时候等这个事情落到你身上的时候再联系我……等等,你小子为什么印堂发黑,瞅着不太对劲啊!”
“我当时就无语了,翻了个白眼说道:小张道长,问题已经找到我家来了好吗。”
“小张道长脸色也有些紧张,说道:看出来了,而且一看就是那种相当棘手的问题,感觉就算我出马也未必就能完美解决,你怎么回事,上哪儿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
“我哎哟喂了一声,说道:可别挖苦我了,小张道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个女鬼,专门给人送死亡录像带,每次送完之后就在晚上12点钟给人家打电话,然后告诉被人他7天之内必死。”
“‘真是晦气,我没想到这事儿会找到我头上来!’我唉声叹气道。”
“‘行了行了,你别搁那儿唉声叹气了,本来鬼东西就喜欢专门找运气不好体质不好的人,你再这么叹气,运气更霉了!你现在在胡三海那是吧?等我一会儿。’”
“小张道长说完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我也不明白他打算什么时候来找我,但只要小张道长发话,通常都会没问题。”
“胡三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老弟,不是哥哥我说你,你是怎么回事,尽招惹这些鬼东西,这一年到头的,好像啥也没干,净和鬼东西斗智斗勇去了?”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扎心,本来我没多难过的,结果被胡三海这么一说,好家伙,难过死了。”
“胡三海递给我一瓶啤酒,说道:没事,甭管多难过的事情,咱哥俩干一杯,就万事大吉了。”
“东北人就是这样,没事儿喝一瓶,有事儿喝一瓶就没事儿了,然后没事儿又可以喝一瓶……”
“我那时候可没心情喝酒,又不好意思拒绝胡三海的好意,就迫不得已陪他喝了两瓶。”
“晚上我也是直接在胡三海家里休息,在他家书房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就有人敲门。”
“胡三海去开门,发觉是小张道长到了,带着小张道长就来见我。”
“小张道长一边看着我的面相,一边暗自‘啧啧啧’地说道:哎呀呀,瞧瞧你这模样,衰成啥了都,鬼东西不找你找谁哇?”
“‘小张道长,我这都快急死了,你就别落井下石了。’我无奈道。”
“看着我焦急的模样,小张道长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不就是个喜欢放死亡录像带的女鬼吗,有我在你放心好了,咱们这几天,你该吃吃,该喝喝,想玩什么玩什么,放开了嗨皮。”
“我听到这话顿时感觉不太对劲了!”
“一般当医生告诉病人,接下来该吃吃该喝喝,想怎么放飞自我就怎么放飞自我的时候,往往意味着这病人是无药可救的状态了。”
“小张道长这样跟我讲话,难道说……我真的就七日之后必死无疑了?”
“不对……甚至我都没有七日可活了,这么仔细一算时间,我顶多还有五日可活。”
“小张道长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道:瞎琢磨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你压根儿就不用把这女鬼放在眼里,这段日子有我在,七天之后她也动不了你一根毫毛!”
“我信了小张道长的邪,真就没心没肺地跟他和胡三海一起玩了好几天。”
“白天就是唱歌逛街喝酒打牌,晚上就是撸串夜店开车兜风,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潇洒。”
“直到……午夜凶铃里那个女人告诉我的七日之期已到。”
“那天,是第七天夜里,按照那个白衣女鬼的说法,我会在这天夜里12点整死掉。”
“所以哪怕前面几天我再没心没肺地玩,当最后一天的午夜来临时,我依然是感到害怕的。”
“胡三海被小张道长提前劝退,我和小张道长来到了一座CBD大楼的天台。”
“站在天台上吹风的时候,我问小张道长: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小张道长居然开玩笑说:因为这栋楼是用金钱堆起来的,有句老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相信我们可以凭借金钱的力量打败白衣女鬼!”
“看着我极度无语的表情,小张道长才解释道:我以望气之术看过了,整个城市就只有这栋楼的天台,还算对我们有利,其他的地方对你来说,都是九死一生。”
“这个解释勉强让我信服。”
“午夜12点,准时来临。”
“手机铃声如约响起。”
“我不敢接,拿起手机双手颤抖。”
“小张道长无语道:你倒是接啊,你不接,我怎么抓鬼?”
“我按照他的吩咐接通电话,里面依然是那个女人的声音:时间到了,给我歹!”
“死字只说了一半,(歹匕),小张道长猛地将手伸入我的手机屏幕,直接将那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从里面抓了出来。”
“我惊得合不拢嘴,喃喃道:小张道长,这个……这个……”
“小张道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中划出一柄赤色木剑,猛地刺入白衣女鬼的嘴里,直接从脑门后面穿了出去。”
“小张道长当场秒杀了白衣女鬼,微笑道:这波啊,这波叫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