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商量一下合作方案给个具体报告给我。”
他名下的每个公司都是一个团队,每个团队都有自己的利益,如何进行利益分配陈生般不会过多干涉。
麻花腾和周不平一齐点点头,两人也知道有许多细则要讲清楚,不是一时半会能谈下来。
接下来陈生就对付南报的问题和周不平聊了许多个人的看法,
“要想打倒一家权威老报纸,我觉得把它头上权威那两个字拿掉是最好的方法,那南报不是喜欢鼓吹国外的月亮比国内圆吗?”
“《鸣报》完全可以开一个国外普及专栏,客观报导一下国外的月亮是不是真的就比国内的圆。”
“我看《鸣报》请着名专家学者写文这点就非常不错,可以针对性的对南报的一些观点进行反驳,引发争论最好。”
“还可以请第三方机构对这些言论进行评价较对…那些人给多点钱写个模糊两可小问题…”
在陈生看来那些收费签名的什么砖家、学者、第三方机构就是屁。
那些什么狗头砖家谁给钱多给谁的测评就‘客观’有理,基本都是拿钱说理的货色。
那些第三方机构更是个超级大坑,就如盖猪印的是一批连猪长啥样都不知道,都是在办公室里盖的一样荒唐可笑一样。
现场盖的猪有没有病?不知道,反正一个二十块三十块,贵点的收五十。
而那些砖家不是专,大多是砖头的砖(还是有一部分真专家),研究砖头他们倒应该挺在行的。
但要说真专其实他们在自己的领域很多都只是马马虎虎,基本给多点钱就随能改话头的货色。
现在这年头许多人都迷信所谓的砖家,主要原因是这年代华国人信息流通不畅,民众对许多事物并没有真正辨别真伪的能力。
这些所谓的砖家正是利用这些信息差来来造成我很懂,你们相信我没错的假象。
现在互联网还没有得到普及的年代,这些天坑机构和砖家主导社会是未来大势所在。
陈生纵使想逆天而行都难,还不如利用先知的优势聚拢一批这些人到自己手下为自己所用。
“《鸣报》要想获得较全面的发展,这些专家学者不可或缺…找那种能说会道的…脑袋懂得急转弯的……”
在他看来,以毒攻毒,以魔法对付魔法,对付南报和发展鸣报无疑是个不错的方法。
陈生的方法听得周不平连连点头,并拿出小笔记把陈生的这些话一一记下,这多少有点擦鞋拍马屁的成份。
但无可否认的是,陈生的许多建议都有让他耳目一新的感觉,让他发现原来媒体还可以这样玩!?
当然,说陈生卑鄙无耻人又阴损这话他百分百是不能说出口的。
而麻花腾则听得嘴角直抽,陈生说的一些花招一些媒体技俩真让他有些头皮发麻,看来自己这位大老板不仅生意头脑一流,这厚黑之道更是研究得挺透彻的。
身为后世灵魂,陈生见过太多媒体炒作那一套,现在不过是把方法照搬过来告诉周不平而已。
至于卑鄙无耻、阴损阴人他觉得无所谓吧。
和君子才需要讲信用讲仁义说道德,和南报这样的卖国求荣的卑鄙小人讲什么信用?他又不是脑抽了。
三人谈了许久,陈生才离开。
陈生离开后麻花腾小声的问周不平。
“周总编,这南报和我们小陈董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小陈董要这么不择手段的对付它们。”
周不平茫然摇头,这个问题他也是一头雾水,为了对付南报自自己那位小老板不仅亲自出谋划策,还扬言。
“斗!一直把它给我斗跨为止!”
如果两人知道南报的本质,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疑问了。
陈生走出办公楼,目光扫向远处的一个高楼建筑,那里正是他的目标所在。
“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