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好了。”
“找的谁?”
“祝夏。”
“祝夏?”聂政将这个名字在脑海中过了几遍后,依旧毫无印象:“咱省城道上有这号人吗?”
“算是一个后起之秀吧,最近在海滨区混的不错。”秦荣解释道。
聂政闻言眉头紧拧,十分不满道:“秦荣,我跟没跟你说这次的事很重要?!”
“呵呵,三哥,你说吃饱的狼和快要饿死的狼能一样吗?咱省城的道上老油条早就吃的五饱六饱了,谁会真心给咱们办事?但祝夏不同,他正想上位,人也够狠,巴不得指望这个机会一飞冲天呢。”
秦荣说的聂政自然也明白,但他还是没敢掉以轻心,谨慎的叮嘱道:“再找几个道上的,把各个路口全都给我堵死!还有,发动你所有的人脉关系,在全城打探赵吏的下落。”
“三哥,这些不用你说,我全都办完了,至于赵吏的下落嘛,我找到了几处可疑的地方,已经派祝夏过去了。”秦荣笑回道。
“那就好。”
......
紫金会所内。
二十分钟过去,赵吏已经从进来时的风度翩翩变成此刻的奄奄一息。
他浑身的衣物被冷汗和血水浸透,右手的五根手指已经变成三根,身上的棍鞭伤痕更是不计其数,整个人因剧烈的疼痛彻底昏死在地面。
可即使被打的如此凄惨,他依旧没有说出纳兰清风黑料的藏身之地。
他知道,黑料是他最后的护身符,护身符一旦失灵,那迎接他的将是真正的死亡!
“md!这b养子还挺硬!这都昏迷第三次了!还没吐!”
“泼醒!这次他要不吐,我直接送他归西!”徐猛攥紧拳头,杀机崩现道。
“是!”
一盆凉水下去,昏死中的赵吏猛打一个激灵,待意识回归到现实,巨大的痛感再次席卷他的大脑,令他身体痉挛,口中发出痛到骨髓般的低吼!
徐猛把手中的电G一扔,然后从后腰抽出一把q,径直来到赵吏面前,一把薅起赵吏的头发,将q口抵在赵吏的下巴上,凶相毕露道:“草泥马,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黑料在哪?!”
赵吏此时已经被折磨到崩溃发疯的边缘,面对徐猛的威胁,他非但没怕,反而极为挑衅的朝徐猛的脸上啐了口血水,继而猖狂大笑起来。
本就快失去耐心的徐猛面对赵吏的挑衅彻底濒临爆发的边缘,他连擦都没擦,直接拉动保险,阴沉的声音宛如用磨盘碾出来一般,极为诡异渗人:“说,还是不说。”
赵吏呛咳完,耷拉着眼皮,喘着粗气道:“有种你就瘠薄干S我!你看你干S我,你主子能不能放过你!”
音落,被气到丧失理智的徐猛刚要扣动扳机,可就在这时,屋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小弟跌跌撞撞的闯进屋内,上气不接下气道:“不好了猛哥!外面来了伙道上人!看样子是来闹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