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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地铁站，灵溪并没直接回训练营，而是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

“檀檀，我在去城西含旨咖啡等你，关于昨天的事有些话想跟你说。”

信息发出去没多久，苗檀就回了。

“好，我半个小时后到。”

灵溪点了一杯美式，没等多久苗檀就来了，她进来摘掉渔夫帽和口罩，尽管化了淡妆但还是掩盖不了昨晚一夜没睡的沧桑容颜。

“清水就好。”苗檀对那服务生说。

后者点点头，但还是把苗檀认了出来，往回走了两步又回来激动道：“小姐姐你是苗檀对吧，就是青春练习生里那个从参赛一来一直得第二的，我超级喜欢你真的！”

苗檀笑笑，“谢谢。”

“能不能给我签个名，我是你的粉丝！”那服务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又把笔递了上去，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对方。

苗檀本来就因为死猫的事心情烦闷，再加上昨晚没睡好，整个人都厌厌的，她叹了口气，但还是接过了笔，用最快的速度把名签了。

“苗檀小姐姐我真的和喜欢你，你昨天二创上唱的那个高音真的很好听，我们一家人都超级爱，不知道能不能跟你拥抱一下，满足我这个愿望行吗？”

这服务生是个男的，大概二十出头，带了个眼睛，微微有些胖，而他看向苗檀的目光也让人很不舒服。

苗檀眉头微皱，刚想拒绝，就听到那男服务生又道：“您放心，我就这么一个愿望，轻轻抱一下就好，之后来的客人我会把他们带到别的地方去，绝不会让别人来打扰你们！”

这是……威胁？

“呵。”灵溪轻笑出声，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出来喝个咖啡还能被服务生威胁，她看向那男的，冷声道：“我说小伙子，你们老板知道你上班时间在这里偷闲要别人的签名？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很有魅力，能成功俘获苗檀的放心？你怕是有什么大病吧？”

“你！”那男人刚想说什么，却又被灵溪怼了回去。

“啊对，还有，二创上苗檀是跳舞，我是那个唱高音的，你连人都能认错，许是连看都没看，还好意思说是苗檀的粉丝，要脸吗？”

那男服务生被灵溪说中了，脸一阵青一阵红，气得狠狠瞪了灵溪一眼，拿着签名就走了。

苗檀见人走远，才松了一口气，对灵溪笑笑道：“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