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伯丽子:“不是意外事件吗?”
廖权摇摇头:“这不是意外事件而是一起看似意外的谋杀案件,而凶手就是木岛久先生!”
廖权说完话后众人纷纷把目光看向木岛久。
木岛久马上反驳到:“廖警监,虽然你是警方高层但是你说话可要根据啊。”
廖权:“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你是先用乙醚倒在手巾上把西条直也弄死后你帮他换上泳装的同时把他所使用的耳塞直接塞到西条选手的耳朵里接着是泳帽。”
“目暮警官,你们之前在跳水台的边缘有没有发现什么血迹和毛发或者是打斗过的痕迹?”
目暮警官:“没有,你说的这些都没有,等等难道凶手是为了掩饰这些才为他戴泳帽的?”
廖权:“不错,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泳池边发生的罪行看起来像是跳水台上练习当中所发生的意外的一种伪装行为而已,然后木岛久再把他自己脱下的衣服放进西条的柜子里就离开了所以才没有上锁。”
目暮警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为什么到处都找不到然后的证据呢?而且那个老人的说词又要怎么解释呢?”
廖权:“你说的那个目击者的老人啊?柯南去问过了那个老人每天都会在同样的时间到阳台上欣赏泳池记住是每天。”
目暮警官:“每天?”
廖权:“就是说木岛久知道那个老人每天都会在同样的时间在阳台欣赏这个泳池所以木岛久刻意安排在这个时候跳水伪装是西条直也跳水失败然后溺死。”
“根据柯南前去问老人得到的情报那时候老人看到的是一个人影在跳水因为泳池内是关着灯再加上老人先入为主的思想所以才会认为那个跳水的人是西条直也选手。”
“目暮我问你为什么要关着灯跳水呢?难不成是要节约用电?”
佐伯丽子:“只是照明用的电费而已我们丽丽体育俱乐部可没有那么穷酸,我可从来没有限制过员工门的用电。”
目暮警官:“这么说的话老人看的那个人肯定不是西条选手,还有他之所以不开灯是为了不让别人看清楚他的脸。”
廖权:“木岛久之所以要杀害西条选手是因为木岛久以前曾经是跳水的代表选手现在却已经转到了竟泳项目,我想你的代表权被西条选手抢走以后你对西条怀恨在心所以你才会想把西条直也给杀了。”
“竟泳项目要求一定要戴上泳帽才行,但是你没有想到的是跳水是不会造成猛烈的撞击是不需要戴泳帽的所以你才下意识的把你的泳帽为西条先生戴上。”
“这些就是没多久把西条选手杀死后做出这一切的伪装我说得没错吧木岛先生?”
目暮警官:“这么说的话凶手就是木岛先生了。”
木岛久:“等等,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证据呢?不能就凭你的推断就认定我是杀人凶手吧?”
廖权:“证据?各位看看柯南拿回来的这幅画。”
目暮警官接过廖权递过来的画发现是一张素描画,画上有一个圆形的圈圈还有一个跳水的人影。
木岛久看着这幅画笑道:“这算什么证据?又没有画出那个人的脸长什么样?”
廖权:“你们看仔细了因为木岛久怕被别人认出他所以他把灯给关掉了,虽然因为没有灯光让老人看不清木岛久的脸但是却让老人看到了再月光下反射出的一项决定性的证据而那个老人也正好忠实的把它画了下来。”
“那个反射的闪光就没多久你戴的耳环!”
众人连忙盯着画随后又看向了木岛久,木岛久心中大惊他实在是太大意了居然因为耳环而暴露了自己。
廖权:“而且木岛先生我没猜错的话你杀害西条选手的凶器还在这个俱乐部内吧只要我派人展开地毯式的搜查那么很快就能搜出来的。”
这时只见木岛久噗通地跪在地上直接承认到:“不用找了,我承认西条直也是我杀的。”
木岛久这话让毛利小五郎瞬间绝望了,本来以为廖权输定了没想到还真是谋杀案这不就是说自己这次判断失误如果没有廖权前来组织那么凶手木岛久就会逍遥法外。
等等刚才好像跟廖权打赌来着,自己输了要把泳池的水给喝光这么说的话等一下案子结了之后廖权会找上自己吧,不行必须快点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毛利小五郎拉着毛利兰的手:“小兰啊时间很晚了我们回家睡觉吧。”
毛利兰奇怪的问到:“爸,不用那么早回去明天星期天呢。”
就在这时站在游泳厅门口的士兵一挥手大量的士兵把各个可以出去的门口直接堵死,是的看门的士兵见到毛利小五郎打赌输了想要离开于是直接出口全部封闭。
毛利小五郎看到这种情况脸瞬间黑了起来,随后右手握成一个拳头一拳打在柯南的头上‘当’地一声柯南头上起了一个包。
柯南那个无辜啊呀的你又打我,以后我和小兰结婚了可要打回来,等等貌似小兰的武力很恐怖啊我才是被打的那个吧,天啊我从头到尾就是被他们两父女暴打欺负的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