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受伤了……王爷,青衣害怕!”
淮南王听着南宫青衣无助的哭喊声,心头传来一阵莫名的痛,咬牙站了起来,朝她奔了过去。
刚刚将她抱起来,就听见了连霜连城带着人奔了过来,跪地请罪。
“王爷,属下来迟了。”
南宫青衣伸手将淮南王脖颈紧紧搂住,整个人缩在淮南王怀里,小声抽泣着,身子不断颤抖。
“收拾了。”
淮南王冷声对着连霜连城说道。
转身抱着南宫青衣翻身上马,看着她浑身是血,低声轻柔的说着。
“别怕,本王带你回家。”
“好。”
南宫青衣挣扎着微微仰头,明明害怕的紧,却还是伸手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淮南王见她这副故作坚强的模样不由得心里一疼,夹紧马肚,策马朝着淮南王府奔过去。
到了淮南王府,
淮南王立刻请了大夫过来,同时遣人去宫里寻太医及医女过来。
府里上下见王爷及未来王妃齐齐受伤,一个个脸色煞白,赶紧按着吩咐伺候起来。
医女到王府之时,南宫青衣的伤已经让婢女简单处理过了,医女替她上了药,又做了全身的检查,发现她只有肩上那处伤,其他地方皆完好,便放下心来去煎药。
南宫青衣躺在淮南王榻上,淮南王则躺在厢房里的软塌上,背上的剑伤很深,但是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只当是小伤而已。
南宫青衣实在疲惫不已,伤口包好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淮南王处理好背上的伤口,看向床塌上沉睡的南宫青衣,不由的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抚向她的脸蛋。
若不是她,今日可要多受两剑了。
明明是个胆小的女子,这样的场面也是害怕的很,可是为了他,却是鼓起了勇气与那黑衣人斗了起来。
厢房门被推开,连霜连城走了进来。
“王爷,黑衣人都死了,本想着留活口,却见着我们的人过来,齐齐自尽了。”
淮南王冷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连霜连城低着头站在一旁,胆战心惊,今日因自己的失算害得王爷及王妃受伤。
连霜想到这里,扑通一声,跪地请罪。
“王爷,请责罚。”
淮南王垂眸看了一眼连霜,想着今日南宫青衣受得苦,冷声说着。
“查,这件事查清楚之后自去军营领罚。”
“是,多谢王爷。”
连霜跪地谢恩,起身便和连城准备离开厢房。
“再有下次,你们就不必再王府了。”
还未出厢房门,淮南王冷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连霜连城心里一惊,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明白主子的意思。
若是南宫青衣在受伤,那他们怕不是领罚这么简单了。
两人齐齐转身,施礼,“是,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