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在后宫里你仗着家世一人独大,何必要说什么?如今朕不过是看上了一个女子而已,你就要评头论足,随意点评,裴琳,是朕这些年对你的宠爱太过了!”
对于裴琳的问题,沈煜钰根本不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裴琳的行为就是善妒!
“宠爱太过?皇上,你说这话不觉得心虚吗?再者,咱们不说我如何,咱们就单说你身边的这个白浮。皇上可知,她曾经出身贼窝?那皇上就不好奇,她是怎么成为了一个艺婢?要知道,这艺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裴琳这会怒火攻心,但凡是能贬低白浮的话,都往外说,这让藏起来的杨吉听了心里不是滋味,更是后悔与裴琳说了那些过往的事。
“那又如何?难道就只许你是金枝玉叶的裴府千金,别人就连这点机缘都不能有?”
沈煜钰这会还真就仿佛一个昏君似的,全心全意的维护着白浮。
只是一直躲在沈煜钰身后的白浮,在听到裴琳说起她曾经的事情,心里有些担心。她不知道裴琳关于她的事情知道多少,只是此时若是开口打断,必然会引起沈煜钰的怀疑。
“呵,皇上,您当真以为机缘就这么简单?那时候她不过是个孩子,就算是往后倾国倾城,那个时候又能看出多少?不过臣妾倒是听说,这位白浮姑娘,可是在幼年时候就勾搭上了扬州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咱们的太守大人,另一个就是如今包府的包老爷。而在这中间,皇上,您倒是说说,她一个小孩子,是如何获得这两人青睐的?”
裴琳倒也不着急,反正白浮的底子不干净,这会只要沈煜钰站在这里听着,早晚有白浮自己站不住的时候。
面对裴琳的这个话,沈煜钰一时找不到辩解的话,只能放任裴琳继续说。
“这里面的功劳自然是要归功到太守家公子,杨吉的身上。幼年时候,杨吉意外被人贩子拐走,那个时候,也就是咱们这位白浮姑娘舍身相救,才让杨公子成功逃脱,之后更是带着太守直接把所有的人贩子一网打尽。”
沈煜钰也知道,裴琳可不是要夸赞白浮有多勇敢,在这些话的后面,裴琳肯定还有别的话要说。
而就在这个时候,白浮忽然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一步,小心的拉住沈煜钰的衣袖。
“皇上,奴家怕……”
白浮脸色苍白,似乎因为裴琳的话,又勾起了她小时候痛苦的回忆。
“无妨,朕在这里,你不要怕。”
沈煜钰伸出手,直接当着裴琳的面把人揽了过来。
“呵,皇上,您还真是善良的把一条蛇揽在怀里,您就不担心她什么时候起来咬您一口?毕竟臣妾可是听说了,这位可是杀害了亲生父母的。原来啊,当初太守带着人去了人贩子的老巢,结果人都死了,也就是说这个业绩根本就是太守白捡的。而在后来的调查中,人们发现在这群人贩子中,跑了一个人,而最后找来找去,这人啊,已经被送到了包老爷的府上,改头换面,成了一个样貌清秀的可造之材了。”
裴琳说的时候也是跳着说的,毕竟后面还藏着一个杨吉,她若是说的太过确定了,反而把这件事弄砸了。
而如今这样,一口咬定,却又拿不出证据,反而更符合裴琳此时的状态。
“简直是胡言乱语!裴琳,看来真的是朕和裴家把你宠坏了,什么话都敢说!你如今这样如疯狗一样乱咬一通,朕实在是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