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辉听完，想都没想就再次拒绝，而且丝毫不留情面。

“你当年志比天高。以为自己会写歌词，被粉丝贴上才女的标签，就义无反顾选择了‘朴氏娱乐’。”

“朴振荣应该待你不薄，想要离开非常不妥。”

“恕我直言，学姐你的唱功一般，舞蹈更是没眼看。我身后这位小学妹可比你强多了。”

“整个市场能站到超一线的女歌手最多两位，一线的也不过五到六位。蛋糕就那么大，学姐你应该另寻出路。”

其实乐辉完全可以说“音馆”是家小公司，容不下学姐这尊大佛之类的恭维话。

选择如此直接的拒绝方式，也是想快速解决问题，免得双方再有纠缠。

可惜怀寒珊显然不这么想，再次被拒绝的她彻底被整破防了。

如果说自己没曲韵诗年轻也就算了，再或者说自己没曲韵诗漂亮也能接受。

但要说自己业务能力不如曲韵诗这个回锅肉小偶像，话里的潜台词还让她考虑转行，这怎么能忍。

这年头还有人把偶像当成歌手？

偶像不全都是贩卖人设，出卖色相的下等人吗？

怀寒珊强压着怒火，大声质疑道：“我是歌手，怎么可能比不过她们这些小爱豆。而且歌手只要唱好歌就行，哪里还需要跳舞？”

“指望这些女团偶像唱情歌？金芷妍是不错，其他人我看都不行吧。”

“你后面这位如果可以的话，也不会拖到现在不发专辑。粉丝们看不清楚，圈子里的人谁不懂。”

乐辉和曲韵诗听完这话都笑了。

有些歌手就是从小太顺，导致没有清晰的自我认识，总觉得自己不红是歌不够好。

她们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却一直抱怨听众不懂得欣赏。

眼前这位学姐大概就是这样的人。

乐辉绝情的时候完全就是万年寒冰。

他酷酷地绕过怀寒珊，只留下一句“年底即见分晓”，便推门离开。

曲韵诗狐假虎威是出了名的厉害。

她趾高气扬走到怀寒珊身旁说道：“学姐，你比我大了八岁。友情提醒，发专辑千万不要和我撞档期哦。”

说完，少女便像狗腿子一般，跟上了乐辉的脚步。

……

乐辉和牧峻约在公司里碰头。

两个人都和小德子有仇，所有谈起合作相当顺畅。

番茄卫视听说牧峻请来了“黑红组合”，立马也开了许多绿灯，表示只要内容合规并且收视率能过3%，就不会过多干涉拍摄进程。

双方约定《假想的恋人》先拍三个月，第一次拍摄就定在后天的女团初舞台。

当然报酬也是相当优厚，两人光是演出费就有1000多万。后续如果收视率过5%，还有一大笔奖励。

乐辉签完合同，第一次感觉到娱乐圈的钱真是太好赚了。

自己这家小公司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吸金兽。

以前写歌的版权费收入实在太慢。

现在只凭两首歌的销售分成，外加各种综艺收入，瞬间就有种暴发户的感觉。

古人言“饱暖思欢欲”，乐辉决定晚上小小的放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