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吓得脸色煞白煞白地,也可能是疼太狠了。她全身都抽搐着,动一下就疼得嚎一嗓子。
沈易遥又“嘎巴嘎巴”把她的腿关节给装上了。
只是那手还是软塌塌着,跟两根软面条似的晃荡着。
中年妇女希冀地看着沈易遥,想让她给她胳膊装回去。
沈易遥却不管了,转而问道:“你家几口子?敢骗我,你一家子都得包了包子,你信不信?”
中年妇女脸皮抖了抖,吓得一个又一个激灵……她才想忽悠一下子,等着回去就把场子找回来的心思,也被沈易遥狠厉的目光吓飞了。
“四,四口人!”中年妇女讷讷着,疼得鼻涕过了河,一张嘴的时候都快掉嘴里了。
她一吸气,鼻涕就往她嘴里拐个弯,看得沈易遥恶心得不行。
沈易遥绷住了表情,不动声色离这埋汰玩意远了一点儿:“都谁?不想再受罪就老实点儿,要让我回去叫人,你一家子可就别想有活路了。”
沈易遥像极了大反派,莫得感情地阴鸷着嗓音说道:“我可不想暴露,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中年妇女啥心思都不敢有了,她老老实实地把家里情况都交代了:“四口!真滴四口!我和俺家那口子,还有个傻大儿和儿媳!”
说完,她还怕沈易遥不信似的补了一句:“儿媳……儿媳不是真滴儿媳,就,就为了好弄出去给滴名分……真地!”
中年妇女一脸地“我一点儿都没撒谎”地巴巴望着沈易遥,生怕她下一句就是叫人来收拾了她一家子。
中年妇女试图卖惨:“大侄女啊,我也不想干这行啊!可俺家大儿是个傻子,要治好缺老鼻子钱咧!俺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后头生的丫头都叫俺家那口子给……那也不够治好俺大儿的,这才……这才……俺们也是被逼的啊……呜呜呜……”
沈易遥不为所动:“少说那些有的没的,既然是傻的,那不如做了包子算了……”
她话没说完,中年妇女嗷一嗓子就给她跪下了:“别,别别!大……不,祖宗!小祖宗哎,俺们不值当你费这心思!俺们再不敢了,再不敢了!您拿了孝敬也是俺们滴衣食父母咧,俺们以后月月上供,年年孝敬,俺们投奔您啦,求求……别啊!”
沈易遥冷哼了一声:“识相最好。”
中年妇女一听,这是有门儿了啊?
她当即不嚎了,栽栽歪歪着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看向了沈易遥:“祖宗……那我这胳膊……”
沈易遥用下巴一点:“带路,孝敬到手了,你才算我门子里的人。”
中年妇女懂行地连连点头:“哎,哎哎,好好好!往这边走……”
沈易遥随着中年妇女走了将近二里地。
中年妇女疼得随时都可能直接死地上了,却还在努力坚持着。
看着了自家烟囱冒着的烟,她大喜过望着狠狠松了口气:“祖宗……那个,就那个把边儿的就是俺家。那个,院里掐腰儿那个就是俺家那口子……”
中年妇女的话没说完,人就原地消失了。
沈易遥第一次把人定住收进了空间,身体微微晃了晃。
还是有点儿勉强了,不过还能撑得住。
她向着中年妇女指的人家走去,院子里掐腰的男人正在骂人,冷不丁地听见一声清脆悦耳地声音自大门口响起:“叔儿?俺路过滴……这天头太热,烤地俺嗓子都冒烟儿啦,能给口水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