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啧了声:“咱俩谁跟谁,就不能跟我说说嘛?”
“不能。”怀里人的低气压从斗笠中扑面而来,北泠不忍地别开眼,轻声道,“你只需要知道,我即使迈入死亡,也不会厌烦你便好。”
本想起个誓让话看起来有分量一些,可思来想去除了对她的喜欢,好似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便道:“我以我的颜值发誓,如果违背誓言就让我变得奇丑无比。”
白欢一瞬被逗乐了,她想算了,也不能强迫人家遂自己意,知道他不喜欢柔情似水的足够了。
搂着他脖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请白姓对北姓朋友可劲撒欢。”
点了几份他家猫爱吃的菜,北泠托着树袋熊转回三楼,房间里坐着已吃好的圆圆与李鑫。
二人对俩人的腻歪,已产生一定的抗体,谁知,更猛烈的狗粮视无旁人的滚滚而来。
北泠坐下时,白欢就要跳下去,腰上却有只手紧紧搂着她,就造成了她面对面坐在人大腿上的娇唧唧画面。
“你放我下来,我就不打你。”
“害羞什么?”
“这是害羞的问题吗?这是事关乎我走酷帅风路线的尊严!”
李鑫圆圆相视一看,酸着牙默默退离是非之地。
北泠问道:“你可对别人这样?”
“你觉得呢?”
“那就是了,偏爱不丢人。”
“这份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可,我要。”北泠放开她,做了请的动作。
白欢大刀阔斧地坐在凳子上,那人还真说到做到,面对面横跨她腿上,嘴角那么一弯。
白欢:“……”
过了会,实在无法在直视这副活像小鸡抱着老鹰的诡异画面,复杂道:“要不,换一下吧。”
“不是要走酷帅风吗?”
白欢扶着额:“坐人大腿也很酷……”
等调换回来,许是北玄玉坐了一次她大腿,让她心里有了平衡劲,白欢觉得也没这么娇唧唧了。
这都感觉没什么了,那跟半残废似的被人喂饭,就更不挣扎了。
北泠喂一口她吃一口,一边巴巴地望着他。
“怎么?”
“我感觉你今天变了好多。”
其实不止今天,从刚见面一棍子打不出几个话来,到开始能说会道,再到小嘴叭叭叭能跟话唠一较高下,再到如今——
白欢绞尽脑汁地想形容话,忽然一道灵光劈下:“对,浑身散发着温暖的母性光辉!”
北泠:“??”
北泠:“……”
哭笑不得地拿勺子轻敲一下比喻天才的头:“给你一个重说的机会。”
“那……父爱?”
每当北玄玉敛下眸子,勾起笑,便是要诡计多端之时:“父爱不好听。”
“那爸爸爱?”
北泠勾着嘴角:“哎。”
白欢:“……你想怎么死?”
嫡仙俊脸缓缓凑近她,眸子玩味的上下打量着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