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下意识地做完这些动作,威格拉夫的意识才堪堪清醒过来,看清眼前的女孩。
“真娜?!”
这个在犬山家宴会上认识的女孩给了威格拉夫深刻的印象。
真娜被威格拉夫扼住双手压在床上,面色绯红,眨着眼睛道:“虽然我这应该算是对你有救命之恩,但不管是以身相许还是认作义母都有些不太突兀了吧?”
“……”威格拉夫沉默了几秒,勐地翻身下床。
因为刚刚的尴尬,她下意识地忽略了自己的身体状态,落地之后她脚下一软,使不上力的身体直挺挺地向下倒去,直接扑倒进真娜胸口里。
倒下的一瞬间,身体虚弱的威格拉夫这才醒悟过来一件事——难怪真娜被他扼住双手又压在床上,却没有露出什么痛苦的表情。
“伊呀!”胸口被威格拉夫砸了一下的真娜再次发出惊呼,瓷娃娃般的脸蛋红得滴血。
“对不起,冒犯了。”威格拉夫从真娜的胸口抬起头,尴尬道。
“没……没关系呀,”真娜红着脸摆摆手,“反正威格拉夫酱也是女孩子,没关系的。”
威格拉夫:!
!
我暴露了?!
惊慌之后威格拉夫第一反应竟然是庆幸——还好发现他女儿身的只是真娜这个不怎么熟的外人,路明非等人依旧不知道她的真实性别。
……
大坂郊外的山中,极乐馆。
“进来吧。”风间琉璃走进自己的房间,身后跟着低头恭敬的木谷寿美枝。
“大人。”木谷寿美枝不敢抬头,即便她面前的男人是如此美丽。
“把衣服脱了。”风间琉璃道。
木谷寿美枝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是。”她熟练地把手伸到腰带上,开始褪去外衣。
在男人面前脱衣这件事她已经无比熟悉,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她更加熟悉。
不过就是服侍而已,她早已习惯,脱衣这个举动甚至难以在她心中再掀起丁点波澜。
本该是如此的,但她的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张清秀的面孔,触及着柔软丝绸布料的指尖一阵阵地刺痛,像是在抚过荆棘叶丛。
衣服一件件地褪下,落到地上,直到只剩下两件遮住私密部位的贴身衣服。
“好了,”风间琉璃开口,转头对着屏风后面开口道,“来过来吧。”
“是。”穿着大袖和服的女孩走出来,提着一个小巧的竹篮,竹篮用锦布盖住。
“躺在这里。”风间琉璃指向床。
木谷寿美枝仰面躺在床上。
樱井小暮揭开锦布,竹篮里放着几罐小小的颜料,一支毛笔,几支针,和一块丝绸帕。
风间琉璃提起笔,蘸过颜料,在女孩平摊白皙的小腹上作画,笔尖凉凉的,木谷寿美枝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风间琉璃的画技极为精湛,不过只是片刻功夫,他就在木谷寿美枝的小腹右侧勾勒出了一朵妖冶的罂粟花。
然后他从针中拿起一支,浅浅地刺进勾勒了花的肌肤。
他每刺一下,木谷寿美枝就颤抖一下,针尖和肌肤接触的刺痛感像毒蛇一样爬上她的理智。
不知道过了多久,木谷寿美枝的感知已经麻木了,她耳畔听见风间琉璃的声音:“从此以后,你就是勐鬼众的成员了。”
《剑来》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指尖冰凉到几乎感觉不受控制:“是,大人。”
她低着头,看到自己的小腹右侧已经浮现出了一朵崭新的纹身,花瓣红得像是血,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得触目惊心。
那朵罂粟花就这么静静地绽放在木谷寿美枝身上,妖冶堕落。
樱井小暮捡起外衣给她披上。
“酒吞童子身上有什么异样吗?”风间琉璃抬起木谷寿美枝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睛问道。
空气凝固了一瞬,木谷寿美枝直视着风间琉璃的眼睛,怯懦地像是一只幼兽:“没……没有。”
“继续服侍他。”风间琉璃放开她的下巴,道。
“是。”
木谷寿美枝披着衣服,露出小腹上那朵艳红的罂粟花,走出了房间。
ps:上一章有人好奇初号机是哪来的,可以回过去看第二百六十章,路明非觉得零可以cos绫波丽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