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本就是白露的东西,因此,当白露在向她要回玉玺时,幸韵星并没有多想,而是从衣柜顶上的木箱子里取出一个小木盒子交给了他。
“谢谢干娘,孩儿过两日再交给干娘保管。”
幸韵星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孩儿回去了,干爹不知道我回了王府。”
白露突然跪地,一连朝干娘磕了三次头,以报干娘对自己的养育之恩,此去银城定是凶多吉少。
幸韵星不明所以的将白露扶起来,她用笔在纸上写道:“师弟之死与你无关,不必自责。”
“干娘,珍重。”
他低着头快步离开,以免让干娘瞧见自己双目含泪的模样。
“白露今天怎么怪怪的?”
回想起白露方才磕头时的情景,幸韵星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是在与她诀别。
就在这时皇甫啸雲回来了,见她想事情走了神儿,便坐在她身旁问道:“发生了何事,与本王说说。”
幸韵星便将白露回府、要回玉玺,还朝自己磕头的事情写在纸上。
皇甫啸雲看完脸色大变,急声说道:“不好,等本王回来!”
大街上,白露正朝城门走去,望着街边熟悉的小摊,他竟有些不舍,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忘却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好像自己本该就是北凉王府的大公子——白露。
他最为不舍的还是瑶儿……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白露的思绪,他还来不及看清楚骑马之人是谁,敢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已被骑马之人抓住后颈的衣领,拎起后放在了马背上。
糟了,是干爹!
白露不由的害怕起来,他心跳的厉害,如鼓锤落在鼓面上铿锵作响。
皇甫啸雲调转马头回了王府,下马后,他一手拎着不敢作声白露走去东院。
“跪下——”他声音低沉,带着震慑人的魄力。
白露顺从的跪在院子里,幸韵星在听到阿雲的厉声后,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玉玺。”皇甫啸雲伸手要道。
就在白露稍有犹豫之时,“啪”的一巴掌落在他白嫩的脸颊上,顿时他耳中嗡嗡作响,乖顺的交出玉玺。
“记住这一巴掌,若是再敢欺瞒韵韵,本王定打断你的腿。”如同一位严父在教训自己的孩儿那般,皇甫啸雲声色俱厉的说道。
幸韵星大概猜出了阿雲为何会打白露的原由,白露是想拿着玉玺去银城交换师弟的尸身。
“孩儿记下了。”白露跪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落,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远远不及干爹对自己的这番疼爱,“孩儿再也不敢欺瞒干娘了。”
“当初本王送你们去南山的时候是如何说的,若无本王的允许,不得离开南山。”皇甫啸雲一旦发怒,挨板子是逃不掉了,“自己去找刘权领罚十大板,滚回南山。”
“孩儿知道了。”
白露起身去找刘权领罚,刘权也算机灵,偷偷的在大公子的屁股上放了一本书,十大板打下来后,白露依然行动自如,只是屁股蛋子通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