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幸好,整个床上现在只有她自己,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阿笙。
想起昨天自己的胡闹,昨日夜里自己的荒唐,尽欢直接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被子里,想把自己捂成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鸵鸟。
昨夜……尽欢伸手摸上自己的唇,“疼”
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出血了,破皮了,肿了。
心头那股荒谬又有些嫉妒的感觉,让她很是头疼。
阿笙昨夜做春梦时,亲吻的人是谁?是男人?女人?还是说,不是人??
使劲揉揉自己的头发,尽欢问自己:“乱想什么呢?”
“当当当”,无尘阁门外被叩响,是不知的声音。
他扯着桑在喊:“土豆,快起床。”
“土豆,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土豆呀,一日之计在于晨,我……”
尽欢被他吵的实在难受,怒气哼哼的道:“我今日不起床了,你再叫我,我挠你痒痒。”
不知这孩子,胆子大,调皮,聪明,但唯独怕痒。
不知:“你……再不起师父要不高兴了。”
尽欢在床上重重哼的一声:“他不高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睡觉,谁也别来打扰我,不然我就到处说你们家山主强抢民女,逼良为娼。”
不知:“这,这……是不是太无赖了点。”
尽欢丝毫不在意:“那又怎样,你第一天认识我。”
不知:“当时你是男装,男人耍无赖肃虽然不好看,那也不女人……你。”
不知面对谁都能把的话说完整,都能讲理,甚至侃侃而谈都不成问题,可面对尽欢……
不知:“求你了。”
尽欢嘴角弯了弯:“你把胡言那小傻蛋找来,我就起。”
不知:“胡言?跟他有什么关系。”
尽欢:“我要跟他说几句话。”
不知:“跟我说不行啊?”
尽欢喝道:“你去不去。”
不知没办法:“我去,你等着。”
尽欢笑得狡诈,当然必须要找胡言,胡言那孩子好忽悠啊,要是他肯帮自己,他同情自己,定然自己就离出去不周山,不远了呀。
胡言被过来时,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复杂。
不知:“土豆,胡言小师叔来了,你可以起来了。”
无尘阁里尽欢坐在床上,没有说话。
胡言颤着声音,如做贼般小声道:“土豆姑娘,你快起来吧,你有什么条件你就说,你别为难我了行吗?我都快被师兄的眼光瞪死了。”
“你也知道师兄揍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求求您,给我条活路吧,我真不想去玉灵泉养鱼,那不是人干的活啊,土豆姑娘,您行行好,就别为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