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金疮药都是这个味儿?
她没多想,帮他细细上药包扎后,又给他喂了点水。
弄好这一切后,妇人送了点菜粥过来,还有一套女子的衣裙,她说:“洗过的,不比你身上的柔软,姑娘将就穿下吧。”
苏安安忙双手接过来,感激的道谢,她的衣衫破破烂烂的,确实不能看了,有衣服都行,哪里有嫌弃这一说。
她又摘下自己的耳环和玉镯当做谢礼。
妇人只是笑了笑,道:“我这一把年纪了,小姑娘的饰品用不着啦,再说这深山老林的,金银之物,委实无用,姑娘收起来吧。”
苏安安见对方实在不收,就改为跪礼。
在这绝境之处,遇到人相助,还为他看病,她真没什么能回报的。
妇人忙托起了她,说:“使不得使不得,姑娘,举手之劳而已。”
“你们既然能误入这深山与我们相遇,便是有缘,不必如此挂怀,安心照顾你夫君吧。”
妇人声音温柔,有种长者的慈爱,苏安安莫名觉得有些温暖,只好再三道了谢。
他这一昏迷,就昏迷了三天。
这屋的四周都是高山,风景虽好,但也静谧的有几分诡异。
她起初也是存了几分担心,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在沈君承身边,直到相处了三天。
苏安安俨然和那位妇人熟识了起来,也知道了那位猎户姓肖,苏安安喊肖叔。
妇人则喊肖婶。
她道:“肖叔和肖婶人很好的,不仅救了我们,还给你治伤,我们真是欠了人家好大一个人情。”
等回去后,她一定备厚礼来看望叔婶。
沈君承楞了下,他昏迷竟然三天了,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怎么样。
接过药,这次倒没怎么犹豫了,一饮而尽。
左右真的想害他的,早可以下药把他毒死了,再说,他刚刚细细闻了下,没有有害成分。
喝完药,苏安安让他躺下,她去喊肖婶在帮她来看看。
感觉肖婶医术应该是不错的样子,因为用了她的药之后,沈君承身上的伤口都微微结痂了,这可才三天啊。
还蛮远的距离,沈君承就隐约听到了安安焦急的声音,“肖婶,他醒啦,麻烦您在帮他看看。”
肖婶笑道:“行,快带我去吧。”
苏安安恩恩了声,搀着肖婶往前走。
肖婶笑着打趣,“哎,肖婶还没年纪大到需要搀的地步哪,安安。”
苏安安脸热,“抱歉啊肖婶。”
她就是有点急。
肖婶觉得这姑娘可可爱爱的,也不耽搁,立马随她去。
脚步声渐近,片刻,门被推开。
沈君承打量了来人,衣着朴素,乡村打扮,但是举手投足间,却不见乡间气息。
他微微一笑,准备起身道谢,苏安安就去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