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车?”
沈知婠转过身,往后面的那辆奢华的车子看过去。
她认得这辆车,是容肆砚的。
难道他知道她在左冥的车上?那他跟着她做什么?
不对,他就住在她隔壁。
沈知婠收回了目光,转过身子,“不用管,应该跟我们一路的。”
左冥看了眼后视镜,觉得那辆车有些熟悉。
但他想不起来,所以便作罢。
车子一路行驶,停在了沈家的别墅大门前。
沈知婠从车上下来,随即关上车门。
驾驶座上的左冥下了车,去后备箱里拿出一大袋药品,绕到沈知婠的身前,“给,拿好了,药的吃量我都给你备注好了,都贴着标签,你千万别吃错了。”
沈知婠:“知道了,您用不着每次都这样叮嘱我,别搞得我是个傻子一样。”
左冥:“本来就傻。”
沈知婠冲他挥了挥手,“走了。”
左冥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沈家门前后,视线往沈家隔壁的别墅看了一眼,随后收回了目光。
他转过身,绕到驾驶座前,手刚触碰在门把时。
察觉到了什么,刚抬了下头。
就和不远处的容肆砚对上了目光。
男人眸色阴郁幽沉,如同深渊里的猛兽,“我怎么不知道左先生和沈知婠这么熟悉?”
“那可能是因为我和容先生也还不太熟吧。”左冥不想跟这个男人有过多的交谈,说完便转身,上了车后,驱车离开。
—
沈知婠回到房间,踢掉半高跟鞋,随后将左冥给她的药胡乱地塞进床边的柜子里,便躺下了床。
出神的望着天花板,觉得心情烦躁不堪。
脑袋迷糊间在想,为什么容肆砚能做到这么云淡风轻?
当年那场车祸牵扯出来的所有事情,都被容家死死的压了下来。
她想查,却什么也查不到。
南肆国际是容肆砚的,里边的业务能有办法让她找到事情的经过,但她要是在南肆国际动心思,很快就会暴露她在南肆国际的身份。
所以,她现在想试图靠近容肆砚。
她很清楚容肆砚不会是表面上这样对她。
他是全A城谁都不敢轻易招惹的人物。
五年前的那场车祸,他们两家的关系就破裂了,他哥哥现在还是植物人。
两年前她回沈家,而他却离开了A市。
容肆砚这次回A市,每次见面,对她的态度,让她感觉有些不适应。
晚上。
沈闻礼刚回到家,脱下西装外套,“张妈,婠婠呢?”
“小姐在大少爷书房里。”
沈闻礼点了点头,就朝着二楼的方向走上去。
他擅自打开了门,钻了个个脑袋进去:“沈知婠,你在做什么?”
沈知婠被打乱了思绪,皱了皱眉头:“什么事?”
“大哥下午发来了消息,说他想和你打通电话。”
沈知婠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什么时候?”
“他说我们吃完晚饭后打给他就行。”
“哦,还没到时间。”沈知婠转过身,继续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