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此次行动,为了确保不出篓子,肯定会排别的部队随行,你们龙凤山营地也要给我派些部队给我打一打外围的敌人。”
听到赵猛这么说,朱三很是满意。一拍自己的大肚子,就很是豪爽地说道:“那我就带两个步兵连,一个炮兵连,半个工兵连随你们行动,我亲自带队,这次我们不仅要灭了小鬼子这500多人的特攻队,还要把配合他们行动的那些部队也给解决了。”
赵猛点了点头,很是赞同。
“天气很快就要转暖了,一年一度的春耕也快要开始了,我们凤凰山忙碌的时候也快要到了,小日本子对我们下一次重大的军事行动也快要开始了。”
“那我们就在他们行动之前尽量给他们造成重大的损失,使得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
对于赵猛的这个观点,朱三也很是赞同。
第二天下午,赵猛和朱三就已经带着部队就潜伏到距离龙凤山80里外的三道口。
剩下的就是等待。
部队在冰天雪地里潜伏了一天,终于等到了日军特攻队赶到三道口。
“二位爷,我可是听了你们的话,在这里坚持,你们可不能拉垮啊,你们要是不给力,兄弟这一百多斤撂这里倒是无所谓,我这里可还有400多兄弟啊!”
“梁麻子,你要对我们凤凰山纵队有信心嘛,我们干掉的日本人也有十几万了,这次来的也就是千儿八百的东洋鬼子,小意思啦!”
看着朱三和赵猛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梁麻子还是有点心里不踏实。
昨天下午,当二位爷出现在梁麻子的老巢门口时,差点把梁麻子给吓尿了。
赵猛不常露面,他不怎么认识,但是朱三的辨识度实在是太高了,作为在五常地面讨食的梁麻子,对于凤凰山纵队龙凤山营地的头目,那个300多斤的大胖子,那是必须认识的。
凤凰山纵队这么明目张胆地拜山,这是要收编自己这支队伍吗?
收编就收编吧,跟着凤凰山混,其实也不差,自己的队伍也没有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自己的待遇应该也不会太差。
但是,人家根本就不是来收编自己的,而是来通知自己,小鬼子已经瞄上了自己这个三道口,不日即将来讨伐自己。
当时吓得梁麻子就要收拾行囊暂避锋芒,却被朱三给拉住了。
原来,凤凰山纵队也瞄上了来攻打自己的这股日军,只要自己配合好,这股日军连梁麻子的营地大门都摸不着。
好吧,自己这是必须要配合的,打鬼子嘛,爷们也是义不容辞的。
与此同时,黑石井为了锻炼他的特攻队,还专门抽调了满洲国防军第19骑兵团剩下的那个骑兵营来配合特攻队的行动。
“将军阁下,我们是否需要向关东军司令部申请几架轰炸机护航?”
参谋长小山隆小声建议。
“不用了,特战队这次是突袭三道口,要是天上有轰炸机护航,梁麻子那帮土匪早就跑了,还怎么锻炼我们的特攻队。”
于是,在山鹞子铜锣的辅助下,骑马行军的日军特攻队,半天时间就赶到了三道口。
距离三道口梁麻子营地还有一公里,日军就开始建立他们的攻击阵地,同时修建炮兵阵地。
“小泉君,黑石将军这一次有些冒险,居然不给我们的军事行动申请轰炸机护航,如果我们的行动计划泄露,这对我们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山鹞子作为这支特攻队的教官领队,对于这一支日军特攻队也是付出了相当多的心血。
更有甚者,山鹞子还在这些日本特攻队的身上寄托了他莫大的愿望,那就是狠揍凤凰山纵队一顿。
早知道,想当初,他山鹞子的马队可是直接被凤凰山的威名为吓跑了的。
这都快成了山鹞子的一个心魔了。
为了让日本人不打败仗,山鹞子也是费劲了心思。
看着周围一片死寂,山鹞子的内心不由得生出一阵恐慌。
看到两里外梁麻子的三道口营地,也是一片死寂。
但是梁麻子的旗帜却立在那里。
不对,有问题!
“小泉君,情况不对,周围太安静了,我们赶紧撤吧!”
山鹞子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这一个多月,小泉一郎带领的500多特攻队员,那是拿出了日本人吃苦耐劳认真刻苦的精神,加上以前本来良好的老底子,特攻队已经把山鹞子这帮教官给掏个空,最近几次丛林战演习,在同等人数的情况下,特攻队取得的优势是越来越大,现在小泉一郎已经有些飘了,根本就看不上山鹞子这个总教官了。
“铜桑,冬季的山林就是这么寂静,动物们都藏在自己巢穴里,就连三道口梁麻子匪众这个时候也都在猫冬吧。”
小泉一郎很是自信,“在迫击炮的掩护下我们一个冲锋就能打下这个小小的匪巢。”
迫击炮已经就位,特攻队也摆好了架势。
“铜桑,你们骑兵部队是不是应该到另外一个方向劫住这伙土匪有可能的退路。”
小泉一郎很是傲慢,直接对曾经的教官下达起命令来。
意味深长地看了小泉一郎一眼,山鹞子铜锣回头对他的副手邢钢小声说道:“今天情况不对,大家一切小心,告诉兄弟们,一旦发现情况不对,保命要紧,为了日本人把命给卖了,不值得。”
“团长,一看这架势,很有凤凰山的风格啊!”
邢钢也是战场老油条了,第六感很强,也感觉到周围隐隐的杀机,后背一阵发凉。
“团长,我这就去给兄弟们交代,弄不好又要到凤凰山纵队的龙凤山营地一游了,真tNd操蛋!”
邢钢骂骂咧咧地走了。
再看到这个操蛋的小泉一郎,山鹞子也忍不住心里骂道:“卸磨杀驴说得就是这帮滚蛋吧!还在训练营的时候,对待他们那叫一个恭敬,动不动就是一个90度的鞠躬,现在嘛,对这些曾经的教官那种蔑视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