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重要。”
“…”沈徽宁竟无言以对。
“傻里傻气的。”沈徽宁抱怨似的给他包扎。
包扎好后她让司空圳静养,刚出去会儿,司空圳一双眸子这才睁开,里面是深不见底的冰霜。
再闭上眼,仿若适才一切都未发生过。
沈徽宁让红缨去查司空圳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踪迹如何,红缨还以为沈徽宁总算开窍了,要查清楚司空圳接近她的目的,便信心满满下去查了。
而这时,有人送了一封信来,沈徽宁打开一看,竟是秦司言的信。
里面秦司言写道,“若是想要知道司空圳的秘密,速来湖心亭。”
沈徽宁收了起来,若有所思,就连秦司言都知道什么,而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越想,心中越不能平。
这件事情,一定另有蹊跷!
她换上了男装后到了湖心亭,男装果真好办事多了,并不引人注目。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沈徽宁并未进亭,只对亭子里的背影道。
帘子吹散,秦司言端坐在中, 他向沈徽宁做出请的手势,沈徽宁也不怕他做什么花样,进去坐下后,才发现这里有点熟悉。
她头痛欲裂,仿佛想起来了一些痛苦的回忆,总算回忆起来,这是曾经两个人在这里定情之时。
那时,原主天真烂漫,青春活泼,落入了他的情网,被他的容貌与才情所倾倒。
她的天真,成了被他利用的主要原因。
他以为,在这里能唤起沈徽宁对他的旧情,可惜,都是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罢了。
沈徽宁淡漠如常,“有什么事你就说。”
秦司言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又从桌下拿出了东西。
“这是司空圳偷取兵符的证据,若你还不信,大可去取证。”他将一块兵符图放在了沈徽宁眼前。
沈徽宁自是不信,司空圳竟会是这种人。
“你这个根本不算证据,指鹿为马谁不会。”沈徽宁正要起身,不想再跟他胡扯,谁知,秦司言再是起身,叫住了沈徽宁。
“不管你信不信,父皇已经对有人伪造兵符一事大刀阔斧的盘查,你觉得,司空圳还能藏多久?”他刚这样说完,沈徽宁转身,一个冷眸。
“清者自清,不需要宸王您担心。倒是宸王,苦心积虑搜集这些东西,嘴上满口的仁义道德,实际上却是为自己的私心,这说出去不觉得好笑吗?”沈徽宁话语间满是对他的不耻。
对于秦司言,沈徽宁实在不能有什么好印象。
“你!”秦司言可谓气急,在沈徽宁面前一点风度都不想再伪装。
他抓上前,却被沈徽宁稳稳躲开,因沈徽宁早就对他有防备。
她早就看清,他并非是善类。
她与他近身肉搏,她有速度优势,但明显力量不够,而这时,秦司言面容上的一双眼眸突然瞪大。
他不敢置信,看着沈徽宁手中逐渐隐去的银针。
“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沈徽宁淡道,“你认为呢?”
说完,她上前从秦司言怀中拿出适才的那张兵符图,随意看了一眼后大张旗鼓在原地撕碎一扔,转身利落离开,没有一丝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