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宁的一双眼眸中却浮现出了害怕。
“你这是做什么?得不到就要毁灭吗?”说完,沈徽宁转身便跑得无影无踪。
司空圳不明所以,沈徽宁怎么会是这样想呢?
沈徽宁跑回了医馆后,胸口上下起伏,不敢置信,这男人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这分明就是来寻仇的,竟还拿了那么一把锋利的东西!这分明就是想杀了自己!
她越想,心中越发是害怕,胸口前被吓得扑通扑通乱跳,紧闭医馆的大门,不愿打开。司空圳在门外,可谓是担心坏了,生怕沈徽宁是发生了个什么万一。
若当真是失忆了,那又如何让她恢复记忆。
但或许,不恢复记忆,对她来说也有好处。
她不知道自己的遭遇,自不会因被换脸一事所挂怀,但现如今要紧的事,就是要先让她与自己熟络起来,否则,每次见到自己时,都会是这么一副拒之门外的态度。
他伤心不已,但却也无可奈何。
否则,依照沈徽宁这倔脾气,若是不能如她的意,恐最终她不知会是如何抗拒,哪怕他是她曾最亲近的人。
想到了这儿,他也更是不敢对沈徽宁有任何过界的举动。
只能一步一步来。
抬头看,既沈徽宁在医馆,那自己便成病人,与她接近,想来这样她不会太有抗拒。
不过一会儿,他便满声哀嚎出现在了医馆门口。
沈徽宁听闻医馆外传来人的呼救声,刚是开了一个门缝,便见是刚才那个男人,她眼神便冰冷了起来,这可真是有意思,竟还伪装成了病人,想要来跟她接近。
这时,馆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是怎么了,有病人都不接待吗?”
沈徽宁转身,瞪了他一眼,这让馆主一时摸不到头脑,难道自己说错了吗?
这有病人不接待,反而成了自己的错了?
他还从未是被人这样无端指责,虽说被指责,但他眼中对沈徽宁却满是宠溺,因他在心中,当真是将沈徽宁当做了自己的女儿看待。
“这就是那个想要接近我的登徒子,你说,要不要他进来?”沈徽宁神秘道,虽说是用询问的意见,但明显,她一双鬼机灵的眸子之中,已是浮现出了什么计谋。
馆主一看,便看出了她的想法。
她定是想要那个人进来,但决不是单单让他进来那么简单。
“好,你说怎么做便怎么做。”他都依着她。
紧接着,沈徽宁在馆主的耳旁悄声说了什么,然后两人便开始了沈徽宁的计划。
只见司空圳被沈徽宁请了进来后,沈徽宁十分专业的在他身旁嘘寒问暖,“请问您这是怎么了呢?哪里疼。”
虽说司空圳在沈徽宁心中是有前科的,但得见他现在受伤,沈徽宁断然也不会坐视不理。
司空圳就是吃透了沈徽宁是如此性格,故才用这种形式出现在沈徽宁面前,这也让她没了拒绝的理由。
“这儿。”他指着自己的手臂,沈徽宁很快就探了探他的受伤位置,这明显是骨折了。
具体的骨折位置,还要精确到小骨处,沈徽宁面色凝重,探着他受伤的小骨处,进入状态后,她的神色与刚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