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恪其实有些无语,修长的手指敲了敲碗壁,颇为无奈。他想说的正事可不是这件事……不过话已至此,把这件事敲定了也好。
“情儿已经和我提过慕家父子俩的事了。”景恪喝了一口粥,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她怎么说?是不是求情了?”
“求你个大头鬼!”景舞狠狠剜了景风一眼,“三哥,你再这样二哥可该恼了啊,到时候我可不替你求情。”
“情儿和阿绎说的如出一辙,她说知道我和阿绎为了她定然会保全慕苍父子的性命,但万不可纵容,一定要严加看管。她为人女儿和妹妹,不能眼睁睁看着家人死,但也不希望我们为难。”
“慕情一向都很善解人意的,三哥,你冤枉她了吧?”
景舞对着景风扬了扬下巴,说不出的骄傲。
“你可别骄傲了,长得都够骄傲了,再做出这副神情来,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景小爷虽然理亏,却不甘示弱。
“哼,我就骄傲。”
“哼,幸亏嫁出去了。”
“二哥,他骂我。”
“我哪里骂你了?”
“你们两个,”景恪左手揉了揉眉心,右手放下筷子,食指和中指的关节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消停点儿,好好吃饭。”
景恪也是奇了怪了,两个人怎么就能从小掐到大,就不腻吗?
“听到没有,二哥叫你好好吃饭。”景舞压低了声音朝景风做了个鬼脸。
“放屁,那是说你呢!”景风岂会吃亏。L
“谁再吵,明天就去宫里给父皇请安。”
“……”
“……”
饭桌上登时安静了下来。待终于安静了,景恪才有机会说自己想说的正事。
“我说的正事是庭远将军和景意的婚事,父皇日前召我进宫,和我还有大哥一起商量了日子准备赐婚,阿绎你好好养病,养好了身体,到时候是一定要出席的,景风这段日子也不许去那烟花场所了,收收心,最近可别闹出什么笑话来。”
“喜事啊!从前在江南我就觉得他俩挺般配的,只是以后我管大姐叫大姐还是叫嫂嫂啊?”
“随你。还有就是吃完饭后你洗漱洗漱,稍作歇息便先去见见长辈们,别叫他们操心。你的身子虽然弱,但是这一趟还是要走的。”
“嗯,自然的,不用二哥说我也知道的。”
景舞重重的点头,她自然理解二哥说的长辈指的是叶庭深的父母,她这做儿媳的从前闹得实在是不像话,这次回来一定要好好扭转一下叶家父母对她的印象。
饭罢,景恪景风先回去了,景舞洗漱后小憩了一会儿,便准备起身去见叶庭深的父母。
景舞刚打算坐起来,身后便多了一双手环在她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