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怎么工作?怎么替公司赚钱?
为了钱,可以黑心到这个程度,如果还没人管,下一步,他敢直接拿自来水充当洗枪水,甚至是,明明只送五十桶非得说送了一百桶,这送货单你总务接不接?不接叫人轮你。或者直接送货到车间,车间经理你来签单,你不签单我叫人打你。
这怎么搞?
生产怎么经营?
发完言分局领导表情沉重,当场做出承诺,一个星期内,彻底打掉这个黑恶团伙,其主要领导人以及其喽啰全部缉拿归案,保证恩佐职员不会再受任何非法滋扰。
徐美娜点头,再三感谢领导,还殷切留下领导在公司用餐。
领导本来说忙,可是小食堂已经做好韩餐,推脱不过,只好留下来吃饭。饭后还给了我们一个紧急号码,有危险,直接拨打,二十四小时开机。
至此,我的心情终于得到放松,没了老崔这样的恶人,接下来我想捞钱就容易多了。
晚上还是去贺兰家过夜,正洗澡,我手机响,贺兰在外面喊:“是赵光正,接不接?”
赵光正?他大晚上找我干嘛?
我说接,贺兰就接,接了给我拿进来,贴着我耳朵,我则继续洗澡。
赵光正说话声音很低,也很直接:“虎子睡了么,没睡出来喝酒,聊聊天。”
我就笑,“赵总今天这么有空?竟然主动给我安排妹子,好好,说地址,马上到。”
贺兰听见我说妹子用手指头掐我。
赵光正嗯嗯,“你家在哪,我开车过去接你。”
还要去我家?
我呵呵:“去我家就不用了,我在公司,你发地址,我自己过去。”
“在公司?那行,我也在公司,就在厂门口,你尽快出来,我在这等你。”
挂了电话贺兰出去,等我洗完澡,她又坐在沙发上生气,用手抹眼角。
我走过去看,那眼角有泪。
我就服了,“大姐,那就是句玩笑话,聋子也听得出来,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
她抹把泪,“对不起,我不该哭,给你带霉运了。”
我真的是无语,揽了她肩膀,“哎,男人之间,喝酒找女人,很正常的一句玩笑话,这也值得你掉珍珠?眼泪这么不值钱的?”
她转过去,给我个后背,“我都说了对不起,你去你的,不用管我,我自己哭一会就好了。”
如此无奈,我忽然想到个主意:“要不这样,咱俩一起去,你看我是只喝酒还是要去找女人。”说完自己先乐,“你不是会开车,正好,喝完不用喊代驾。”
贺兰瞬间不哭,“我有驾照,但是没怎么开过。”
“没事,自动挡好开,赶紧收拾,马上出发。”
那女人立即行动,不要十分钟就化了妆换了衣服,一条米色长裙,腰间配条大花腰带,还转着圈问我好看不。
好看是好看,但我看不惯她那臭美劲儿,就说:“都是公司内部人,好看不好看有什么打紧。”
她就撇嘴。
带着贺兰到公司门口,赵光正站在一辆黑色奔驰商务前面,正抽着烟兜圈。
“我去,可以啊赵总,买奔驰了。”我笑着过去。
赵光正嘿嘿,看了贺兰一眼,还奇怪:“你们一起?”
我呵呵笑,揽贺兰肩膀,“是啊,她现在是我的妞。”那女人立时害羞,还傲娇,用手推我。
赵光正愣住,愕然半晌,“哦,那你们,一起去?”
“嗯。”我点头,“一起去,不碍事吧?”
“不碍事不碍事。”赵光正说着,拉开奔驰车门,我扶着贺兰让她先上,自己随后上。
上去后才发现,后面第三排座还坐着两个人,两个年轻小伙,都是二十多岁,一个戴眼镜斯斯文文,一个则是黑瘦精干。
我还好奇,问副驾赵光正,“你朋友?”
“老乡。”赵光正说,系好安全带,“走!”
车子启动,我又去打量开车的司机,结果一探头,人瞬间发慌。
开车的是昨天饭店里打架逃掉的狮子头,尽管他头上戴了顶帽子遮掩,但那脸面模样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瞬间,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到头顶,整个人都僵硬。
这特么的,今晚要糟。
贺兰免不了被轮,我只怕是连命都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