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3月5日。”

“籍贯！”

“善西省大元市。”

“身份证号

“14010119810305245*”

“职务！”

“先行开发者公司，技术部开发小组组长！”

姜培华和张安和互相看了下对方，连上略有惊喜。

“从现在开始，进入正式询问，你在公司的日常工作是什么？”

“根据总裁提供的开发文档和开发套件，对机械副官进行类库开发。”

“机械副官这个APP，是你们独立开发的么？”

“不是，机械副官是总裁杨森在建立公司时就已开发完毕的成品。”

听到这里，姜培华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悦。

“杨森之前在罗云软件公司就职，工作量相当繁重，根本没有开发条件，你们确定机械副官是杨森带过来的成品？”

“是的，这一点我们非常确定。我们只是在总裁提供的开发套件上，进行类库开发。”

“据我们调查所知，先行者公司拥有上百条专利，都是计算机技术方面的，这个你是否知晓？”

“是的，我知道。”

“那么你清楚这些专利的内容么？”

“基本知道。”

“什么叫基本知道，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要用模糊的词汇妄图蒙混过关。”

“好的，我知道。”

“知道这些专利的用途么？”

“知道。”

“叙述一下！”

“由于机械副官中的技术是保密的，但其他公司有可能会开发出类似的技术，所以姚楠副总裁经过杨森总裁的委托，要求我进行专利墙的设置工作。”

“机械副官中的部分前置技术被分拆成311份技术专利，属于发明专利。利用这些专利，机械副官就可以在足够的商业优势中统御市场，形成事实垄断。”

“去年12月初，你们在河津大礼堂发布的三个产品是什么？”

“机械副官的智能学习模块，机械副官的开发套件SDK，机械副官进行碰撞试验的开发者论坛。”

“关于开发者论坛，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开发者论坛，是机械副官的交流中心。虽然机械副官的拟人度很高，但仍然不属于智能AI的范畴。”

“杨森总裁认为智能AI不是凭空编写出来的程序，而是经过不断进化的生命体。之前杨森对机械副官进行评估认定，机械副官拥有可进化余地，于是公司便不断创造这些副官们的交流环境。拟人化的机械副官拥有自己独特的加密信息网络，但在信息进行汇聚交互的时候有一定技术障碍。”

“为了解决这些障碍，公司创造了开发者论坛，作为机械副官们的交流中心，并且通过吸引人类伪装观察的方式对信息交换进行加速。”

鲍方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也不管这俩人明白不明白。

“那这个论坛现在关闭了么？”

“没有。”

“为什么？你们还妄想抗拒来自中央的命令？”

“不是，是这个论坛早在上个月就迁走了，迁到了物理研究所的高性能计算集群中。”

“这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不远程关闭？”

“我们没有权限，自始至终，我们只有配套开发的权限，要想关闭这个论坛，必须要由总裁来做。”

“赶紧联系杨森，说明情况，迅速关闭论坛。”

“是。”

鲍方答应的非常痛快，或许俩人都没看见，鲍方嘴角边，带着一丝迷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