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们现在去哪里?还去不去长安?”“暂时先不去了,我想跟随三弟去泰山,看看这个谢桐到底是什么人?”“那杨兄弟会怀疑你的。”“你笨嘛!我肯定不能让他发现我了。”莲绮吐了吐舌头,不满道:“我本来不笨的,都被你说笨了。”
杨忠骑着独孤信赠给他的快马,一路向东直奔泰山而去。
半路上,杨忠拿出之前那老人给他的那枚白玉戒指在手中仔细观看,心道:“这枚戒指定是那老人家与谢桐之间约定的信物,要不然谢桐怎么信我呢?”正想着,忽然从他身后窜出一骑,从杨忠身边掠过,片刻之间已经跑出几丈之远,慢慢消失不见。杨忠叹道:“好快的马。”说完,低头继续揣摩那枚戒指。“糟糕。”杨忠这才发现手中的那枚戒指早已不见。“一定是刚才那人夺了去。”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暗气,于是,杨忠双腿用力一夹马肚,长鞭一扬,向前疾追而去。
可方才那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纵是杨忠把马儿的速度提到极限,也是无济于事,根本看不到那人的影子。杨忠心里不禁暗暗着急,心道:“完了,这次拜师也拜不成了。就算拜不成,也不能把老爷爷给我的戒指弄丢了啊!”杨忠愈想愈急愈气,又用力抽了马儿一鞭,想让它跑得更快的一些。可那马儿却不干了,正疾速的向前奔驰着,忽然前蹄一仰,杨忠从马背上面摔落在了地上,只痛得杨忠呲牙咧嘴。过了半天,杨忠才从地上爬起来,一双脚用力的跺着地,骂道:“好啊!连你个畜生也欺负我。”
杨忠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叹道:“唉,总是坐在这里也不行,还是先慢慢走着,看前面的集市上有卖马儿的没有。戒指看来是找不回来了,去泰山也没用了,还是到前面的集市上买匹马回去找吕伯父和吕姑娘吧!”想到这里,杨忠站起身来,用一双腿慢慢向前走去。
走了约一个时辰左右,杨忠远远的看到前面有一个茶棚,他喜出望外的道:“唉呀,总算可以歇歇脚,坐下喝杯茶了。”“小公子,来,坐下喝杯茶,歇息歇息。”杨忠走到茶棚跟前,那茶棚里正在沏茶的老汉向他招呼道。杨忠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冲那老汉一招手:“老板,两壶凉茶。”“好嘞,你稍等,这就来。”
杨忠用衣袖擦了擦脸颊上的汗,向四周望了望,这时他发现一个头戴斗笠,腰间负剑的中年男子正盯着他看,一动不动。杨忠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不敢在此久留,匆匆地喝了两杯茶,把茶钱放在了桌子上,起身离去。这时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兄弟,别着急,天气热,再坐下喝一杯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