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感动,林若溪一口喝了:“九千岁……”
“这么吃不舒服吗?要不要本座用嘴喂你?”
艾玛!不行了!
“你能不能松开我?我又不是刚生下来的小宝宝,你弄这么个襁褓一样的东西裹住我,很难受……”
“你确定要让本座松开?”
“确定!”
“那好吧!”
“咚”地一声,林若溪被扔在了地上。九千岁虽然掌握好了力道,没让她摔得多痛,但林若溪却狼狈地在地上滚了两滚。
这一滚可不得了,身上的襁褓如同被打开的外包装,瞬间便散了。最要命的是,毯子才散开,就被九千岁从林若溪身下抽离直接丢到了屋角。所以,所以林若溪就光溜溜地呈现在了九千岁面前。
“……”林若溪先是一呆,继而:“啊……啊……”上蹿下跳,简直比狮子王里跳草裙舞的彭彭和丁满还要手忙脚乱。
可是罪魁祸首九千岁,却好整以暇地拈了块绿豆糕,眯着凤目,一边欣赏林若溪的舞蹈,一边优雅慵懒地品尝,嘴角还带着邪痞的一丝浅笑。
简直是,林若溪简直找不到词汇来形容了。这世上再也没有比死太监更无耻、更不要脸的人了。狂嚎着,她便向屋角的毯子冲去。
“再嚎响亮一点,让寒夜以为你要对本座不利,他会直接闯进来的!”
“唔……”林若溪一愣,赶紧捂住嘴巴。
就是这么一愣,眼见就要抓住的毯子像是长了腿,竟往旁边移了几分。
林若溪哪里顾得上多想,赶紧又往边上走了几步。
手指已经触到了,可毯子又往边上移了几分。林若溪简直要疯了,恨不得把这条可恶的毯子撕烂。咬着牙,她再移几分。
可她才一动,毯子又移了几分。林若溪继续跟过去,可毯子就像长了眼睛,她动毯子也动,不管她怎么移,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如同猫捉老鼠,林若溪跪趴在地上死死瞪着该死的毯子。终于,毯子不动了,林若溪确定它连续两分钟都没出现再移动的趋势。瞅准了,怒吼一声,林若溪扑了上去。
她扑得忒狠,力道也大,只可惜没注意方向。只听“噗”的一声,林若溪没扑中毯子,却直直将九千岁从椅子上扑了下来。而且,还居然摆出了个九千岁在下她在上的超污造型。
饶是想破脑袋,林若溪也想不到自己会扑到九千岁身上来,更想不到二人之间会变成这样。林若溪的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护住自己就想从九千岁身上爬起来。当然,爬起来时林若溪还好心地拉了九千岁一把,想把九千岁也扶起来。
只是,手指刚触到九千岁,腰上一紧,她没有爬起来,也没有把九千岁拉起来,反而更紧地贴在了九千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