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仔细的想了想:“很久很久了,你别看小姐这样,其实心很细的,而且只是对不怀好意的人凶巴巴的,其实也多亏小姐后来变成了这样的性子,不然的话,我们指不定还要被欺负到何时。”
秦月看着她那幸福的样子:“难道你跟在主子的身边,就算是被骂也觉得幸福?”
双喜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半分的犹豫:“秦先生你不懂,能被小姐骂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韩硕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瞧见双喜和秦月聊得正欢,不自主的咳嗽了一声。
双喜见了,和秦月弯了下腰身,欢喜的朝着韩硕跑了去。
想着双喜刚刚的话,秦月倒是想不懂的皱了皱眉,这个丫头还真是个奇怪的,为何说被骂还是幸福?
绕过了回廊,秦月来到了内厅,果然见辽国公主还坐在椅子上站不起来呢。
辽国公主正一肚子的邪火无处发泄,眼看着秦月走了过来,倒是笑了:“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只懂得色诱的来了,怎么?是不是二皇子回来了,你便是被二皇子妃给撵出来了?”
秦月淡笑不语,朝着她慢慢走了去。
辽国公主只当他是不敢还嘴,笑着又道:“识相的就赶紧从我的面前消失,少在我的面前晃悠,不然等我扒开了你的衣服,将你骑在身下,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是白费功夫!”
“不过现在么……我倒是不想碰你,我可是听闻你是大齐有命的小倌,想来服侍过的人野不在少数,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病,看样子明儿个要找个太医来好好给你瞧瞧,你若是真有病,你自己遭罪也就算了,要是传染给其他人,你几个脑袋担待得起?”
如此尖酸刻薄的话,就连周围的那些个宫女都有些听不下去了,纷纷垂下了面颊。
可秦月从始至终都是微笑的,慢慢悠悠的走到了辽国公主的面前之后,从袖子里掏出了那只鞋。
辽国公主本来是以为这人是被她刺激疯了,竟还敢动武器,可是她只扫了一眼,便浑身僵硬了起来,这个东西怎么这么眼熟?
秦月淡笑着,举起鞋子,直直地朝着辽国公主扔了去,摔在了桌子上:“主子让我转告给霍侧妃一句话,满地乱爬的不光你霍侧妃的脚,还有您那恬不知耻的自尊心。”
辽国公主僵硬在原地,几近实话……
秦月微笑着,转身朝着里屋的方向走了去,在这一刻,他终于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而这样的感觉却是武青颜给他的。
也许,他真的应该好好的跟随在武青颜的身边,无可厚非的,她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好主子。
要说这世界上什么最红?胭脂?柿子?还是染指甲的丹红?统统不是,现在这个世上最红的就要属辽国公主那一张快要爆炸的脸了。
屋子里的宫女们虽然不说话,但心里已经明白了,这二皇子妃打脸还真是“啪啪”的响啊,如果她们要是霍侧妃的话,想必现在是死的心都有了。
辽国公主死死瞪着面前的这只鞋,恨不得直接将那鞋戳出两个窟窿来。
二皇子妃你好样的!
……
“阿嚏……”
此时斜躺在书房软榻上吃着糕点的武青颜,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却并没有在意。
正在看着文书的长孙子儒听见了,难免担忧:“可是那晚凉着了?”
武青颜摇了摇头:“保不准是有人在骂我呢。”说着,再次捡起了盘子里的糕点,往嘴巴里塞着。
长孙子儒叹气:“你小小的惩罚她一下就好了,何必把事情闹成这样?你还真是路宽不怕敌人多。”
武青颜不乐意听了:“我是为了谁啊?你要是嫌弃我闹得开,你怎么不自己处理?”
长孙子儒被她搅合的没了心情看文书,抬起头来,单手支撑着面颊:“毕竟现在辽国国主还不曾离开,我暂时还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什么倪端。”
武青颜点了点头,放下已经没有糕点的空盘子,趴在软榻上懒洋洋:“所以你就指着我对人家开火,想来我还真是悲催,帮我自己的男人挡桃花也就算了,还要帮你的花园修枝剪叶。”
长孙子儒也是无奈:“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要一直走下去不是吗?”
“……”
“青颜?”
“……”
长孙子儒得不到回答,诧异的朝着武青颜看了去,只见她已经趴在软榻上睡着了。
长孙子儒愣了愣,随后再次提笔处理起了手头上的事情,最近她确实是太累了,也真的该好好的睡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