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兄们,我……我现在生不如死,你……你们赶紧给我补……补一枪。求……求求你们了,赶……赶紧把我打死,我……我实在是受不了……”腹部连续多次中弹的这名敢死队队员,躺倒在血泊之中感到自己痛不欲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非常虚弱地支支吾吾道。
其他六名躲藏在遮蔽物后面的敢死队队员,距离他只不过有大概五米远而已,原本他们还想准备等到对面日军坦克车的火力降下来以后,把腹部中弹的他给抬到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呢。
可是,当他们听到这名腹部中弹的敢死队队员,向他们提出来的这个请求,以及看到躺倒在血泊之中痛苦万分的惨状,让他们实在是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犹豫了大概十秒钟的时间,躲藏在遮蔽物后面的一个敢死队队员,实在是于心不忍看到跟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如此悲惨,觉得与其让他继续痛苦万分下去,倒不如送他最后一程,让他痛痛快快地死去。
念及至此,躲藏在遮蔽物后面的这个敢死队队员,写下再来一侧肩膀上扛着德式步枪,往枪膛里面安上了一发子弹,拉上了保险,把枪口对准了五米开外,躺倒在血泊之中还在痛苦挣扎着的那名战友的脑袋。
把枪口对准了以后,他却闭上了双眼,犹豫不决了好几秒钟的时间,终于狠下心来,扣动了扳机,“砰”地一声枪响,从枪口射出去的那一发子弹,不偏不倚地打在了躺倒在血泊之中痛苦万分的那名敢死队队员的脑袋上。
脑袋上挨了一枪的那名躺倒在血泊之中敢死队队员,两眼一闭,两腿一伸,当场就被打死,没有再做任何痛苦的挣扎,而躲藏在遮蔽物后面的那六个安然无恙的敢死队队员,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之后,俱都眼眶湿润,心如刀绞。
刚冲出天通庵车站大楼不到二十米远,就牺牲掉了三名敢死队队员,这让孙文武对此感到痛心疾首,对于这三名敢死队队员的牺牲,他对此感到痛心疾首。
藏身在天通庵车站大楼里面的特务连士兵们,他们每个人也都亲眼目睹到那三名敢死队队员牺牲的整个过程,立马就激起了他们的愤怒之情。
“咣咣咣咣咣咣!”
“轰隆轰隆轰隆!”
同仇敌忾的特务连士兵们,俱都把迫击炮,以及掷弹筒,对准了那三辆日军坦克车进行了攻击,结果持续轰炸了好几分钟的时间,却对于那三辆日军重型装甲的坦克车来说,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杀伤力。
看到从天通庵车站大楼里面发出了如此之凶猛的火力,孙文武觉得趁着这个时候,必须要继续带领着其他六名活着的敢死队队员,争取在接下来最短的时间之内,冲到那三辆日军坦克车的旁边,实施炸毁的计划,为死去的特务连弟兄们报仇雪恨。
“敢死队还活着的弟兄们,跟我一起继续往前冲,为了死去的弟兄们报仇雪恨!”
躲藏在前方一个残垣断壁下的孙文武,当即就站起身来,冲着身后十几米开外,躲藏在遮蔽物后面的那六名敢死队队员,大手一挥,扯着嗓子大吼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