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地点了点头之后,蒙面的年轻女匪首伸出她的纤纤玉指,指了指站在她面前相距大概两米开外,被罩在大网子里面的孙文武,用不可思议的口吻,轻启红唇道:“真是没有想到,中央军的中校团长竟然如此年轻,而且,还是一个小白脸子,这下,让姑奶奶我总算是涨了见识。”
不等跟蒙面年轻女匪首相对而立的孙文武开口说话,站在孙文武左侧旁边的赵大勇,当即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为孙文武打抱不平道:“你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姑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别看我们团座年纪轻轻,但是,他在战场上带领着我们英勇善战,从淞沪会战一直到台儿庄战役,这几场大仗打下来,让跟我们对战的小日本鬼子闻风丧胆,打得小日本鬼子哭爹喊娘。
“我们以少胜多的战斗,至少都有十几次之多。如果不是我们国军大部队指挥不力,再加上,日军拥有强大的飞机大炮还有军舰,我们早就把小日本鬼子打回他们老家去了。我们团座在跟小日本鬼子的战场上战功赫赫,从一个中尉连长,在短短大半年的时间之内,晋升到了中校团长,岂容你这个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野姑娘污蔑。”
这边厢,站在孙文武左侧的赵大勇刚说完打抱不平的话,那边厢,站在孙文武右侧的张清河,也紧随其后,义正言辞地为孙文武极力辩护道:“刚才,赵团副所言极是,我们团座不仅在跟小日本鬼子作战的战场上战绩彪炳,而且,他还在正式参军抗战之前,先毕业于南京的中央陆军军官学校,而且,还是同期陆军军官生第一名的成绩毕业,是重点栽培的对象。
“后来,我们团座就同样毕业于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的我,一起留学东京的日和本陆军士官学校。是同期日本士官生和中国士官成绩的第一名,可谓是无人能及。正是由于我们团座在东京的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留学三年时间,每一功课都取得了第一名的成绩,而且,他还把自己所学习的军事技能,全部都运用在了跟小日本鬼子的战场上面,多次以极少的兵力,牵制住小日本鬼子的主力部队……”
不等张清河把话说完,听得心花怒放的蒙面年轻女匪首,当即就打断了他的话,摆了摆手,故作不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你这个老兵油子别再继续吹嘘你们团座了,你说你们在跟小日本鬼子作战的战场上有多么多么的厉害,那你们怎么在这深山老林里面,被我随便下的十几只网子给罩住了,把你们这些所有人都一网打尽了呢。这牛谁不会吹呢,反正又不用交税,你们以为姑奶奶我好骗啊。”
言犹至此,蒙面的年轻女匪首,当即就吩咐站在他左右两侧的那五十多个流里流气的土匪们,当即就用命令的口吻,吩咐道:“弟兄们,看在他们都是军人的份儿上,咱们就饶他们一命,把他们身上携带的枪支弹药统统没收,然后,把他们一个不落地押送到咱们虎头崖山寨,全部关押起来,听候发落。”
只待蒙面的年轻女匪首一声令下,站在他左右两侧的那五十多个流里流气的土匪们当即就一拥而上,把新一团所有人携带的枪支弹药全部都搜走了,并拿着绳索把他们每个人的双手捆绑了起来,带着他们一起爬上了前方二里地处的虎头山,关押进了虎头崖旁边的山寨,关押在了山寨后院的牢房里面。
让孙文武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流落到这个位于晋冀交接的山区,竟然会落到这一帮土匪的手上,禁不住让他一边叹气一边摇头,正是应了那一句老话,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