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次感觉顾秋水天性压抑的太多了。

明明玩个小烟火棒子都能这么开屏，平时还老是禁欲脸……一定是当年的人设给了她太多的包袱。

此刻，她决定未来要当一个好的女朋友，带顾秋水开始领略人生真正的乐趣！

一把烟火棒，很快被两个人玩完。

夜逾两点。

按理来说，这会儿应该是要回家的，但，顾秋水说：不如我们就不回去了吧。

余次看了她一眼，再指了一下车子，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顾秋水……嗯了一声。

怪不得月光太温柔。

也怪不得顾秋水才莽撞。

更怪不得余次就这么从了。

只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平生所寻，就是你这，自我心上取下的肋骨。

顾秋水伸着手，在余次的身上慢慢的游动着，狭小的环境让人有些施展不开手脚，但没关系。

反正，放不开手脚……更好嘛。

冷月很美。

新年的钟声响起。

2017年了。

餍足之后，顾秋水抱着余次躺在车座位上。

“余次，2017年了。”

“啊，我知道。”

“我问你个问题。”

“……”

余次轻咳了两声，“秋水，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事情。”

“嗯？”她的声音轻轻一提。

余次叹了口气，“为什么每次这种事情之后，你都有个问题要问我……”人家是事后烟，这个是事后问心吗？

看顾秋水被她问的有些哑然，余次笑了笑，“好啦，不逗你了，有什么问题，问吧。”

“18年，我们还会在一起吗？“

“会啊。”

“那19年？”

“会。”

“20年呢。”

“也会。”

“21年呢？”

“会。”

余次每回答一次，顾秋水握着她的手，就紧一分。

“那你觉得……我们会在一起，到什么时候？”

“有个成语很应景。”

现在这个时间，想成语？

顾秋水想说要严肃点，她问的很从心，很认真的，就听到余次说了一句。

“至此终年。”

至此生之终。

会永远在一起。

……

（顾秋水·暂终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