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中央王城,周烈越感到此地深不可测,好在邵雍老祖擅长占卜,掐指一算再结合天崩之眼观气,立刻确定了徐天豹的所在。
咚咚咚七声响,按照玉溪城规定的时间作息,现在正好是上午七点钟,该上工的上工,该修炼的修炼,不可枉度一日晨光。
周烈远远观察,发现进出玉溪城并不简单。
每个人腰间缀着一块青铜腰牌,如果没有这块青铜腰牌很难混入如此宏伟的王城。
中央王城确实宏伟,从上空竟看不到边际,高高的城墙几乎耸入云端,每一处所在都有强大修士把守,还有那么多看上去颇为壮观的巨炮存在,让人望而生畏。
周烈以敛息疆蛊纹扩展虚纹,想要遁入城墙。不料心头忽然产生涟漪,他赶紧断了念头。
这种状况说明城墙与重宝连在一起,随随便便遁入其中,立即就会引发警报。
目前还不知道徐天豹为何加入不良人,所以不易打草惊蛇,否则周烈真想轰他几百炮,看看这座中央王城究竟潜藏着多少高手。
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进入玉溪城呢?这种时候还要靠邵雍老祖,默默掐算一番,突然喜道:“有了!”
恰在此时,东北方向大路上飚来一支车队,邵雍老祖急忙说:“就是现在,遁入第三辆车,制服车中之人,此行自可一路顺畅。”
周烈抬脚遁了出去,扑通一声坐到副驾驶位上,有些吃惊地看向主位。
这家伙的头发好花哨,五颜六色,形成一种不好形容的飘逸感,耳朵上和脖子上戴着羽毛吊饰。
年纪也就十五六岁,头上斜戴着一支金色冠冕,从穿着来看不像普通人。
能驾驶这种车辆的少年自然不是普通人。
整支车队长驱直入,根本不在意城门前的阻拦,直接撞碎两尊机关人,发出骄傲的叫声扬尘而去。
周烈忽然想到鲜衣怒马四个字,又想到飙车两个字。
原来这支车队由玉溪城那些顶尖儿二世祖组成,谁敢向他们要身份铜牌?他们的战车就是最好的身份证明。
令周烈有些惊奇的是,这小子一点儿没有被绑票的觉悟,反而趾高气扬的问:“小子,你混哪条道上的啊?知道小爷是何人吗?看看我头上的帽子,驸马都尉知道吗?老牛了!称作帝婿,实授官职从五品,小爷生来就是这么牛,日天日地日皇帝的闺女。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小爷这辆战车可是顶呱呱的迈巴赫!看你一脸没有见识的样子,肯定没有听过这个震古烁今的名字!”
“迈你个头!”周烈一耳光呼过去,啪的一声把这个歪戴帽子的驸马都尉打得瞪大眼睛。
“唉我去,你竟敢打小爷?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啊对,你已经知道了,小爷就是日皇帝闺女的那个男人,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人能欺负皇帝闺女,你竟敢欺负我,非把你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啪啪啪……”这回一连串耳光呼了过去,每一击都震碎一件宝具。
周烈呵呵笑道:“行啊,小子,有点心机!表面上像个二百五,实则很会抓机会反攻,不过就你这点儿道行差得太远。你要是真够聪明就赶紧抱大腿,没有术士给你占卜么?今年这一天这一刻要交好运,我是魔君周烈,保你一个足够精彩的前程。不过天地只有我能日,你小子还是省省吧!”
“咳咳……”这个小驸马都尉差点被打断气,眼神忽然一亮,压低声音说:“你说对了!确实有术士给我算命,说今年正是十年大运交换之时,看来我等的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