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文舍予进来,沙秋水站了起来,“文书记,这个地方是我一个亲戚搞的,安静,好说话!”
文舍予和沙秋水握了一下手,“安全就行!”
“这个地方绝对安全!”沙秋水自己倒了杯茶给文舍予,“今天悠悠问了我一些情况,这些天我也早想和文书记汇报一下工作,但是有些事情耽搁了,所以没有来得及,请你原谅!”
文舍予摆了摆手,示意沙秋水坐下,“你先说说你对我们这个小组的看法,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
“这些我相信其他的同志都说了一些,我就不多说了,最近局里的宁志强连续约了我好几次,要我懂规矩,守规矩!”沙秋水看了一眼文舍予,“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就是要我们注意点,也没有在意,后来去祝新锐家的时候,他又旁敲侧击的说我只有一个老板,那就是朱逢博局长,这里的一切事情也要常汇报,不要出乱子,对于公安局的一些事情,则不能乱说!我感觉这样说,还是有些问题的,好像在拉帮结派一般!”
沙秋水看了看文舍予,“最后宁志强还直接威胁我,说我要是不守规矩,那以后能不能回去还成问题了!”
文舍予听了沙秋水的话,面沉似水,虽然这一切在预料之中,既然自己想找到和朱逢博不是一条线的人,那么朱逢博肯定也会千方百计打乱自己的部署,只不过这样明目张胆的这样说,也显得他张狂了一些,不过至少说明,朱逢博已经要和自己撕破脸了!文舍予看着沙秋水,内心里也有一丝丝疑惑,他这样和自己说话,是余悠悠和他说了什么,还是另有他的意思呢?他的内心里感觉到一种不安,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文舍予的心里总是打着一个问号。
文舍予看了一眼余悠悠,余悠悠明白了文舍予的意思,随即走了出去,毕竟有些事情她不适合知道。“来领导小组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来跟我说?”文舍予心里也在嘀咕,这个沙秋水的情况有些难以判断,既有可能是朱逢博派他来说这些话,探听自己虚实的,当然也有可能的确是这个情况。
“主要是我也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第一次是打电话跟我说的,我以为宁志强他是开玩笑,后来是见面谈的。我就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这样也方便我跟你汇报的时候,把这个说清楚。要不然还以为搬弄是非。”沙秋水的回答无懈可击。
“另外还有一个,就是关于祝新锐的问题,现在这个事情怎么样了?”文舍予一直挂着这件事。
“关于祝新锐之死确有很多的疑点,但是现在基本已经结案,就是死于自杀。祝新锐留下了一封遗书,说了自己贪污受贿的事情,还提到收了洛阳的一块手表!也不知为什么,朱局直接就说按照自杀来定性了。”
“你们公安局就没有人提出质疑?”
“我当时就提了出来,这个案件疑点过多,不能光凭一分遗书就来定性结案,但是你也知道,我仅仅是一个副支队长,不是主要负责人!”
“那对祝新锐的遗书做了鉴定没有?”
沙秋水点了点头,“上面的字迹的确是祝新锐的亲笔所写无疑。”
“你对这些怎么看待?”
“我觉得他们这么快的急于结案,似乎在掩饰和隐藏什么?”
“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
“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觉得祝新锐毕竟原来是是政法委书记,可能原来和他们之间有一些往来!”沙秋水看了文舍予一眼,“这个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现在师书记接任,文书记你也过来了,是不是给他们造成了较大的威胁?从而除掉祝新锐,以免被察觉到什么?”
文舍予轻“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