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官大夫的话来说:“不为良相,必为良医!”
至于官大夫的医治水平究竟怎么样,在这小小的千户所里也显现不出来,反正千户所的人但凡有病全都是官大夫给诊疗的,有时候药到病除,有时候却不见其效,每当千户所内有人质疑官大夫的医术的时候,官大夫便怒目而视嚷嚷道:“你行!你上!不行!别比比!”
咳咳——
闲话少叙。官大夫拿着药箱跑过来,伸手给严公益号了号脉,然后缕这下巴的胡须说道:“从脉相看,这位小哥怀孕——”
众人听到官大夫的花全都瞪大眼睛:“什么?严公益怀孕了?!”
牟琬作为严公益的直属上司,更是直接过去揪住官大夫得衣领说道:“你MMP的,到底会不会医,男的你都能整出个怀孕来……”
长年学文的官大夫并不向千户所内其他兵丁那样身体结实,被牟琬一揪忙大声求饶:“牟百户撒手,快撒手,喘不过气来了。”
“牟琬你放开他,”站在一旁等着诊治严公益的张延龄说道:“官大夫,你到底会不会诊治?要是诊治不了你就直说,大家另请高明,要是你说能诊治,最后却诊治不好,就别怪我行军法!”
“能,能治!”官大夫见千户所的一把手怒了,忙开口说道:“这位小哥怀孕是不可能的,刚刚我只是见大家气氛有点严肃,开个玩笑而已。”
“那你说,公益他现在是怎么回事儿?治不好我砍了你!”牟琬已经松开了官大夫的衣领子,但还是狠狠的威胁道。
官大夫缕着胡子说道:“这个小哥现如今气血双亏,精气尽失……”
听着官大夫一凡吓煞人的长篇大论,张延龄等人全都为昏迷不醒的严公益担心起来。
牟琬更是再次一把抓住官大夫的衣领威胁道:“你到底是能不能医治,不能治就砍了你的头!”
牟琬都这么说了,官大夫哪里还敢说不能治,忙连连点头:“治疗很简单,只需清水二两温水服下,另米粥二两乘热服下即可。”
跟严公益关系一直不错的另一个百户杨一凡听到官大夫的话后,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直接给拎了起来,大声说道:“艹,你这不是糊弄我们吧?听你这话,公益只要吃点喝点就好了?”
“绝对不敢糊弄各位大人,”官大夫现在是真的怕了,也不知道这个衣衫褴褛的小子到底是谁,让军营里这么多高层关注。
官大夫不敢再继续卖弄自己那点医术,认真的说道:“其实这个小哥就是长时间没有吃饭没有喝水加上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最后又累又饿晕了过去而已。”
张延龄盯着官大夫的双眼问道:“真的?”
“真的,真的,绝对不敢欺骗各位老大,这个小哥只要多睡一会儿,在吃点喝点,一会儿就自己醒来了。”
杨一凡晃晃砂钵大的拳头:“哼!要是醒不来,拿你是问!”
官大夫连连拱手道:“好的,好的,小人就住在在千户所里,家人也全都在千户所里,根本跑不了……”
杨一凡懒得听他呱嘈,把眼一瞪:“滚吧!”
“哎……”
官大夫听到杨一凡的话,赶紧一溜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