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烦躁的张延龄一把推开香粉满面的老鸨儿,“小小姑娘有空吗?我找她听曲。”
“有空,有空一一”
暖春阁的鸨儿习惯性的接口后,却突然发现自己暖春阁里根本就没有一位叫小小的姑娘,不过,这个小小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呢?难道是其他青楼的名妓?
张延龄并没有看到老鸨那一脸疑惑得眼神,而是从腰间的钱袋中出两碇纹银扔到老鸨的手里:“给,这是听曲的银子。”
暖春阁内,那名名叫小小的姑娘唱的小曲,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最用心的。张延龄每次前来暖春阁,都是特意前来听小小姑娘唱曲的。
就在暖春阁的老鸨儿还在思索着究竟是那位姑娘叫做小小的时候,张延龄已经走到小小姑娘的房间门口。
“啊呀!”
张延龄一推开门,却看到门内正有一个姑娘在换衣服。
张延龄的动作,以及门内传来姑娘的喊叫声,让暖春阁老鸨儿突然反应了过来,这间屋子里可不是什么小小姑娘的。
张延龄看到房内的姑娘正在换衣服,忙退了出来。
看到张延龄很绅士得退出房间,并把姑娘的房门关好,老鸨才开口说道:“张公子,你是不是走错房门了,这里面住的可不是小小姑娘。”
“嗯?不是么?”张延龄记得自己在离京之前可是常来这间屋子听小小姑娘唱曲。
“不是,真的不是。”
“那小小姑娘现在在那间屋子呢?你快带我去!”
张延龄现在一心只想听曲,小小姑娘在哪一间屋子无所谓,自己只要能听曲就行了。
“那个,那个?”
老鸨略带迷茫的答道:“张公子,你会不会记错了,我们暖春阁现在没,没有一位叫小小的姑娘。”
“嗯?”
听到老鸨的回答,张延龄也是略感奇怪:“会不会是小小姑娘改了花名了?”
青楼中的姑娘虽然一般不会更改花名,但是有时候为了“更上一层楼”有时候也会改一个更加诱人的花名。
听到张延龄的问话,老鸨答道:“不会不会,我们暖春阁的姑娘的花名一直都是从一而终的,从来不做不更改。”
“难道是从良了?”
“这个,可能吧。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小小姑娘原本只是一个姿色一般的唱歌丫头,除了张延龄平日里也很少有人找她唱曲,因而老鸨有时候忘了也是很有可能的,毕竟作为京师最大的青楼之一,暖春阁内大大小小的姑娘可是有近干人的规模,这还不算暖春阁内的男仆,打手等人。
张延龄向老鸨再三打听小小的去向,却是无论如何也查不到,这让本来就感到郁闷的张延龄,变得更加郁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