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想？”

乔伊直视着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她在里面看到了那个卑微的自己。

“乔伊，你这是什么态度？”

她笑了笑，移开目光，盯着不远处的台灯：“你想听什么呢？你不是说游戏结束了吗？那我是不是可以退出了，从今往后，咱们就没关系了，对吗？”

沈言非动了动唇，简单的一个‘是’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不该动这样的心思，他们之间只是一个折磨她的游戏而已，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他该回到原本的位置上。

“我知道了，我不会缠着你的，也不会告诉曼琳，你安心订婚吧。”

沈言非想说点什么，看着她安静苍白的脸，喉咙仿佛被堵住，他转过身去，强迫自己狠下心来：“算你识趣。”

“等一下！”他走到门口，乔伊还是忍不住问：“真的只是游戏吗？你从来都没有对我有过任何感觉？只有恨跟报复吗？”

沈言非背对着她，陷入了沉默。

乔伊静静的等着，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渴望从他嘴里听到不那么伤人的话。

可惜最后她还是失望了。

“是。”

乔伊崩溃之下再次追问：“万一我们不小心有了孩子呢？”

“你有了？”

他的脸一瞬间变得阴鸷，死死盯着她。

乔伊露出一抹凄惨的笑：“只是看你的心狠到什么程度。”

沈言非无比嘲讽的捏着她手腕，又狠狠甩开：“呵！别妄想了，有了就去打掉，你还想利用这样愚蠢的借口让我退婚吗？”

乔伊刹那间犹如万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