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如此，你便能做到？”魔帝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般，起身，来到白饭面前，追问：“你想摒弃杂念，就就能摒弃杂念？”

寻常人可做不到这种水准，在杀生震天，血染大地的画面中摒弃杂念谈何容易，白饭竟然能做到？匪夷所思！

“额……”白饭哑然。

“别试图在我面前寻找借口。”

魔帝笑道：“一是想蒙骗我多少有点困难，二是你若真的毫无利用价值，被我弃如敝屣，下场不会好受！”

他必须提醒白饭现在的处境，无论何种时代，威胁，是最重要的逼问手段，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白饭深吸口气，点头：“勉强可以，接受过锻炼的缘故吧。”

他只能全部交代，因为对方的强，因为自己的弱。

“锻炼？”魔帝眼中闪烁精光：“我要知道全部！”

他如同发现新大陆，哪怕身为经历漫长岁月洗礼的帝王，他依旧心潮起伏，无法平静。

摒弃杂念？

什么算杂念？

当不同的场合，有着不同的杂念，某些情况下，爱情、亲情、友情算不算杂念？摒弃全部的杂念，不就意味着摒弃了感情吗？

“这一切，都要从一本白色的书说起，那本书中有着一位名为武虚的存在，很强！”白饭如实交代，不敢动其他心思，以免被发现，成为死人。

“武虚？”魔帝沉吟一声：“你说很强，我问你，多强？”

他需要知道对方的具体实力，那会方便他做出判断。

“比如他的背后虚空会出现金色轮盘，上面有奇异的符文，可那玩意就好似海市蜃楼。”白饭尝试把武虚和神秘男子对战时展示的神通用言语叙述出来。

“哦？”魔帝惊喜：“有点意思，人族能达到那种地步的，估计不会超过一个巴掌的数量，居然能让你碰见一个，倒是惊人的奇遇！”

不会超过一个巴掌……

白饭心中一沉。

他记得武虚说过一句话，大概意思是：我在凝神之路这条路上走得很远，远到你一辈子也无法看见我的背影。

现在想想，不是吹牛，而是坦言。

“之后呢？”魔帝问。

“之后他便和我说，可以答应我三个要求，我每次答应，他都会取走我的三分之一感情。”白饭给出接下来去的信息。

“任何生灵的感情都是无法取走的。”魔帝摇头：“哪怕是再弱小的人，同样无法剥夺他生而有之的七情六欲，他在欺骗你！”

魔帝说出和冥天宗牛大花师傅徐有为差不多的话。

“不过……”

魔帝惊疑：“先给予，后剥夺……是因果吗？”

白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你继续说。”魔帝淡淡道，他没有为白饭解释清楚的义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