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你真的不该救他,因为他不会给你讲什么道义,下次再见,他还会视你为敌人。”
“大哥,也许你说的对,也许我做错了,也许我的心太软了,但我心里舒服,因为我没有见死不救。”
“罢了,罢了,一切都过去了。咱们酒后忘忧愁吧!
话说间,不远处,走来十几名身青衣人,手中各个持剑,想必都是剑客,可那有剑客着装如此统一,正在喝酒的剑无伤一眼便看出了分晓,其中一人五官端正,弯眉斜眼,而且霸气侧漏,想必是带头之人,着装如此统一,不是为官之人,定是一派之众。
随着这些人越走越近,剑无伤眼神中有了一丝戒备,而亚索只顾喝酒一点也没注意。
十几名青衣人一来,本来不大的茅草屋酒店给占满了,其中四人占一桌,呼来小二上了酒,随后即借着酒性喧闹起来,声音很大很难听,几名商人被迫离开,店中的老板,小二只能眼瞅着却不敢出音,因为店本来就小,更加招惹不起这些剑客。
不知过了多久,这些剑客不知喝了多少酒,一地酒坛,一多半人都喝的倒地不起,而有一人喝了同样的酒,却面目无色,这人个头高大,正是这十几名青衣人的领头人,他环视了一下周围,无意间他看到了不远处熟悉的背影,可能是刚才人多遮了他的视线,现在他看的清清楚楚,他嘴角一扬露出邪异地笑,看着酒桌上的碗直接朝那人飞了过去。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剑无伤,剑无伤早就意识到了飞碗,右手之剑刹那间挡下了那飞碗,飞碗直接破碎了一地,砰乓一声!
“师兄,别来无恙啊,我派人寻了你好久,只想请你喝杯酒,而师兄一直不给师弟面子呀!”说话这人,正是扔碗那人。
剑无伤不作声,他咬牙切齿,好像在忍什么,虽然是背对着他,没过一会,有些沙哑的说道:师弟,真是有缘啊,怎么样,掌门人的位置不错吧。
熟不知,几年前,鬼剑派大弟子大比剑,这大弟子之争,规则亦为严酷,一年一争,没有傲世的实力,可能所谓的大弟子,有些人只能做一年而已,相反,如能连续争下四五年大弟子之位,有可能继承掌门人之位置,而剑无伤的师弟便是这人,他叫《花雨天》,本是一名普普通通无人问津的鬼剑派小弟子,可他是剑无伤最亲的兄弟,那时,剑无伤正值盛期,天下少有的强者,已经连任了三任鬼剑派大弟子之位,为鬼剑派掌门人器重,而花雨天却利用了剑无伤,剑无伤一身所学之精粹,全部传授给了花雨天,而然半年之后,普普通通无人问津的花雨天脱颖而出,他的剑灵之法不仅与剑无伤如出一辙,而且还有不同的地方,这不同的地方便是花雨天独创之灵术。而剑无伤无意之间发现自己的修为止步不前,时间一又过了半年,一年一次的大弟子大比剑来临了。剑无伤如往年,一人独败众弟子,正当他高兴之时,花雨天出现在他的面前。剑无伤没想到他最亲的兄弟会与他相争,两种剑灵之法的博弈,修为相当之时,不看谁更勇,只看谁的剑灵之法又有新法,而花雨天便是这人。最终,剑无伤败了,那种被人背叛的痛,可能只有亲身经历才会知道吧!
酒棚中的花雨天,微微一笑,站起身走了几步说道:蒙师兄大恩大德,师弟这些年,掌门人做得还真不错,现在的鬼剑派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今天下七派那派敢于我争锋,说完,他又是一笑!
这时,剑无伤站起身来,没有表情的说道:那恭喜花大掌门了,来日定送上大礼,说罢,剑无伤唤起亚索准备离去。
花雨天一下变了语气,道:师兄别急,留下喝杯酒吧,再让我看看师兄的剑术提高了没有。此时,剑无伤不理,向前刚走两步,又被花雨天唤往,道:难道师兄也有怕的时候?
这句话,似乎一下子说中了剑无伤心中的痛处,他强忍的那口气,终于爆发了,转身说道:我剑无伤从来没怕过谁。说罢,那把白剑脱布而出,利刃之光,如流星划落!
但剑无伤三字出现在虚空中后,那些倒地不起的青衣弟子,突然全部醒来,一脸慌恐的看着面前的剑无伤,有些弟子口中这念着剑无伤的名字,可谓,当年的剑无伤是多么傲世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