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治畜生!”
陆少凡冷哼一声,撇嘴笑笑,“更何况,苏家已经请了药王门高徒在场,而那位林仙医,我观她颇精通治兽之道,非我所能及,或许给她更多时间,再研究个三五天,也就成功了!”
小舞台上。
听闻赵君兰的质疑之语,
林凤莲秀眉紧紧皱起,冷冷道:“怎么?!你,在质疑我药王门弟子身份?!还是你质疑我药王门传人,不如一个乡野游医浪子?!”
“嗯?!”
“谁给你这般狗胆?!”
赵君兰吓得大气不敢轻喘:“不不不不不,林仙医,您别误会,我只是太过担心我儿子,我怕他受不住骨头反复拆断的折磨!”
“哦,你认为,我是想折磨你儿子?!”
林凤莲俏脸含霜,表情越发阴冷,她突然伸手,两手在苏浩双膝间噼噼啪啪一阵狂动,那苏浩嗷呜惨叫一声,直接就晕死了过去。
“女人,看清楚,这,才叫故意折磨!”
“再敢对本小姐医术有任何质疑,我会让你,亲身尝试一番,什么才叫真正的折磨之痛!”
赵君兰如丧考妣。
台下,那苏家诚眼看跟李大刚等人离开,此刻已经急躁地奔回小舞台上。
他见了林凤莲这药王门女弟子的乖张跋扈,一阵羞恼成怒,偏偏却又无处发作,脸色铁青之极,扫眼看看酒会现场好几百人如今都伸长了脖子在看热闹的嘴脸,这心头之气,越发郁积厉害,真正是要,分分钟原地爆炸开!
煎熬啊!
对苏家诚这一家子人,他们如今,真可谓是度秒如年。
其实,对现场的很多人而言,也都忽然间觉得,这时光怎么变得如此漫长。
不知不觉中,时间悄然过去了半小时之多。
林凤莲所期待中的奇迹并未发生,她反复在苏大少的双膝间,验证着一种又一种的正骨手法,却发觉每次做完,都有那么一丝不够完美,总也像是缺少了某一个关键步骤。
这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
苏大少也成功复刻了金三之前的悲惨小白鼠待遇,在一次次痛彻入骨的折磨中,真正品尝到了什么叫死去又活来。
终于,
赵君兰承受不住儿子的惨嚎,又在林凤莲那冷血地一次次小白鼠尝试之中,终于是耗干了耐性。
她怒了!
她撒泼起来!
她扑打向林凤莲,撕扯着这女人衣服怒声斥骂,骂林凤莲是个不学无术的庸医,骂林凤莲明明医技拙劣,却偏要硬生生摆出一副狗屎仙医嘴脸。
林凤莲很懵逼,完全没想到,一个凡俗妇女,居然也敢来质疑她,甚至打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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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又的确很心虚。
毕竟,她的确是艺业不精,没法破了伤到金三和苏浩之人的锁骨手法,勉强正骨恢复,不出三五天,这两人断手断膝会彻底坏死毁掉。
然而药王门弟子的傲骨,却又让她无法忍下这等遭人当众打骂的耻辱。
林凤莲怒了!
医师之怒,恐怖至厮。
那赵君兰撕扯打骂不几下,就已经中了林凤莲的阴招,冷不丁这撕扯别人衣物的跋扈恶行,扭头开始,却对她自己发了这等狠。
玉山县药业大亨蔡石亿为独生女儿蔡媛媛所举办的生日酒会,暨成人礼仪式。
本是一派其乐融融欢庆场合,
结果,
却就因为一念之差,
碍于朋友情面,蔡石亿答应了苏家请求,临时借了酒会小舞台,给这位药王门林仙医当众展现医道不凡手段之用,
谁曾想到,
事情最终会演变到如此地步,
堂堂玉山县教育系统一把手的赵君兰,为救儿子当众撒泼混闹,搞得酒会秩序大乱,
这也便罢了!
可这最后,
这跋扈女人,居然失心疯在小舞台上当众撕扯起自己衣服,当众跳起了脱衣之舞,
这就太有些滑天下之大稽!
很快,酒会上发生的这一幕幕荒诞丑陋,在这样一个资讯发达的年代,风一般开始席卷整个玉山县大大小小各种关系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