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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凉小意早被愤怒得理智全无的苏凉默杀死N遍了。

正在这时候，门外林晓没有得到回应，再次敲门，“总裁？总裁？”

气头上的男人，肺都快气炸了，这时候谁来都是炮灰，林晓转动门把手，推开大门的瞬间，还没看清室内的情况，就被高冷的总裁大人吼道，“滚出去！”

林晓吓得一哆嗦，这是怎么了？

“可是会议……”作为秘书，有时候是第一个被炮灰的人！

高冷总裁冷嗖嗖的视线像是冰刀子，“听不懂人话吗？滚出去！”

“林晓，总裁人呢？”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天知道刚才她差点儿被吓破胆。

“我去看看。”

林晓赶紧扯住这位女同事，“别，我劝你现在别去。”

“那会议怎么办？”

林晓忍不住翻白眼儿:“延迟呗。总裁也没说会议取消啊，只能让他们等咯。”

……

相比于总裁办里的人人好奇，总裁办公室里的气氛不大美妙。

“凉小意，我看你胆子是真的肥了！”

面对冷冰冰的苏凉默，凉小意涩缩了一下，这小小的一个举动，被精明的苏凉默看在眼里，修长的凤眼危险地眯起来，双手插在裤兜里，一步一步，要将凉小意那个女人逼退到墙角边上。

凉小意退无可退，警惕地瞪着对面不慌不忙，优雅的如同猎豹的男人，男人额前一缕碎发，随着他优雅稳健的步伐，微微晃动。

“你别再过来了！”凉小意故作镇定地叫道。

男人眼中带着浓浓的戏谑，削薄的唇瓣饥讽道，“怎么？刚才不是很能嘛？不是指控我又在玩弄新把戏吗？”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急于好好“教育”她了。像是猎人对待猎物，不一枪打死，而是慢慢玩弄。

“苏先生，我为我刚才不礼貌的大吼向你道歉。但是苏先生，我是一个有思想的人，我不会傻到真的去相信苏先生愿意宠我，我也有说‘不’的权利，作为一个灵长类的生物，我会思考我想要的、我能拥有的、我该放弃的……总之，说这么多，我只想表达，我有自己选择的权力。”在苏凉默面前，凉小意第一次直面自己的感情和决定。

“所以你自己选择的权力就是“凉小意已经决定不再继续爱苏凉默了”？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一旦发生，苏凉默心揪紧的疼，压抑的快喘不过气来了。

凉小意这个女人，两天不打上房揭瓦。

男人优雅地一步一步逼近墙角里避无可避的女人，优雅的步伐下，深邃的眼瞳怒气冲天，居高临下地睥睨那个女人，几近咬牙切齿地问道，“都说完了？”

凉小意小心翼翼瞄了身前的苏凉默一眼，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确定没有得罪面前这位大爷的话，态度也算良好后。凉小意点了一下头，“说完了。”

男人点点头，猛地看向凉小意，漆黑深邃的眸子紧紧锁在她身上，“好，都说完了就好。你凉小意都表了态了，我苏凉默怎么着也该表个态了，”说到这里，苏凉默状似无意抬眼扫了她一眼，轻声问道，“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