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再叫一次?”耳垂被他舔了一道。
吴真想,这个梦,真特么写实。
她傻兮兮笑了,“呆、子。”
下一刻她笑不出来了,一股把身体撕裂的力从下面传来,吴真急促地惊叫一声,受不了那股痛楚,直接歪歪晕倒过去。
疼……疼得要命……无数无数地疼冲击着她,她的腹部、她的尾椎骨、她的大脑。
那股劲儿憋在脑海里,最后似烟花,炸裂出来。
竟是这般——舒爽……
……
……
吴真醒来的时候,天边挂着月亮。
她为自己做的梦感到羞耻,羞耻极了……
眼角出现一片蓝色衣袂,那人揪干锦帕,贴在她额头上。
她赶紧抓住他的衣袖,“师……兄……”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如此沙哑。
“兴致一来,便叫清澜哥哥;想要丢弃了,就换回了师兄?”男子冷笑道,嗓音沙哑。
吴真:“……”
“冬天酒后,不要随随便便泡温泉。”顾清澜又道,“你浑身发热,已经昏睡了三天了。”
“哦……”吴真不免有些失望,看来……那真的是场了无痕的春梦呀……
见那人默默撇开衣袖,少女赶紧又不要脸地拽了上去,“清澜……哥哥……你去哪里……”
听到这个称呼,顾清澜的眉角一挑,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抬,“维之熬好了粳米粥,我给你端来。”
吴真讷讷点头。
顾清澜离开了一会儿,旋即又回了来。
她盯着他的脸,一口一口由着他喂给自己吃。
“我脸上,有东西?”顾清澜问。
少女摇了摇头,“只觉得,清澜……哥哥……比粥好吃。”
一句话,令那碗粥,差点端不稳。
吴真闷闷笑出声,她趁顾清澜晃神,轻轻靠在他胸膛,“清澜哥哥……你……是不是也守了我三天三夜。”
男人浑身僵硬着,半响,轻轻嗯了一声。
少女笑逐颜开,引首,啾咪——亲了男人一口。
“清澜哥哥,月怀最喜欢你了……”
蓦然间,男人手臂一收,搂紧了少女。
吴真的背部,被炽热的胸膛所笼罩,她只听到头顶地男人喑哑着嗓音问,“哪种喜欢?”
“你猜?”
“猜不着……月怀,别逗我了……给我个准话……”顾清澜道。
吴真抿了抿嘴唇,“就是,阿娘喜欢阿爹的……那种喜欢……”
接着吴真听到几声闷笑,男人好似真的好开心,他的脑袋蹭到吴真颈边,安心地嗅弄着。
养了两天过后,吴真偶然听到阿娘王英抱怨,那张砍刀门小公子的画卷,莫名其妙被人毁了,还是用剑割成了两截那种。
“你说是哪个小兔崽子干的,我找你清澜师兄帮忙,非要揪出来不可!”王英气得不行。
吴真倒是偷偷地掩唇笑了。
……
……
故事回到季师如看到桃花妖七月化形的那一天。
这一世,因楚维之与宁无霜接连的打压,季师如不若之前,早已没了那些风花雪月的心思。
加之他早已知晓那株桃树乃不详妖树,故而看待桃花妖的心境,也与前一世大不相同了。
他再没有把这只妖怪当做仙女,而是有些恶心地看着上面地粘液,一看,便看了好久。
“公……公子……”桃花妖七月长了一张天真又绝美的容颜,她看着季师如,眼里满含了柔情。
意思很明显,她希望,他将她带回家。
季师如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伸了一根手指去,作死地想碰了碰那些粘液。
没想到被桃花妖误会了,轻轻一口咬上这根手指,暧昧地轻吮。
这边厢桃花妖一脸诱惑,那边季师如都快吓尿了……他在想……这妖怪怕不是吃人肉吧?!
“公子……我好冷……”桃花妖楚楚可怜地道。
“不穿衣服当然冷。”季师如不解风情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