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蓁见此看着沈松乔笑了起来:“你以为你们所有人污蔑我就能让我背上这个罪名身败名裂?沈玉瑶有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你,凡事不要想得太简单。”
说着看着沈玉瑶被沈松乔护在身后,眼中透出一丝冷意:“奉劝表妹一句,日后说话的时候还是当心一些,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心中要有个数。今日是在我面前,我们怎么说也是表姐妹自是不会与你计较的,但是这要是换做旁人,怕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说完看了眼灵堂众人,带着丫鬟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就听到沈玉瑶在背后,怒不可遏的说了一句:“华蓁你等着,我迟早会叫你后悔的。”
华蓁闻言却是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江芙和皎月离开。
等回了知香园,皎月这才不解的问华蓁:“郡主明知道这沈二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干嘛还要去招惹她,平白听了这些话闹心。”
皎月会这么想也是正常,的确连着老夫人都免了华蓁去跪灵,她着实没有必要再过去。
而且这沈家人明摆着便就是不待见她,她这个时候过去,肯定得不到什么好脸色,少不得还要听她们的冷言冷语。
一边想着,小嘴更是撅了起来,一点心思全都写在脸上。
华蓁瞧着,看着皎月:“有些事情,现在与你说了,你也不明白,你且等着看好了。”
江芙在一旁伺候着,却是嘴角弯弯:“皎月,郡主这般做,自然是有郡主的道理,你何必问那么多,且看着就是了。”
等着下午天香楼的雅间之中,江芙带着皎月坐在一旁等着天香楼的掌柜过来。
就听着外间满是议论的声音。
“你们可听说了,这清和郡主毒死了自己的舅母,还在灵堂之上,逼死了陈老夫人,当真是个心狠手辣的。这晋国公夫人虽说不是她嫡亲舅母,但好歹从她回京也是照顾有加的,她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你不知道,这清和郡主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听说长得还奇丑无比,便就是因为这个才会越发心狠,有人说她这次回京的时候,身边跟着的丫鬟,根本不是往日在她身边的,据说那些原本跟着她去庐州的下人丫鬟,都被她给活活的打死了。”
“当真?吴兄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我也是听来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皎月听着旁人的议论,顿时气的眼睛都红了:“他们怎么能这般说郡主,如此出言污蔑郡主,我要去跟他们说清楚!”
说着站起身来,却是被江芙一把拉住。
“急什么,你且再听听。”
皎月性子自是比不得江芙冷静,此刻哪里听得下去,却是力气敌不过江芙,只得坐下。
就听着外面笑声越发的大,一个个都在议论华蓁心狠手辣。
气的她都快要听不下去了。
却听着江芙小声道:“你听。”
随后便有一个声音响起,听着声就是刚刚进门的店小二的声音。
“各位客官,你们这怕是有所不知了。”
“怎么?”闻言刚说话之人,似是与店小二熟识,当即应声。
“小的天天在这天香楼伺候,听得许是比你们听的多,这清和郡主怕不是你们说的那般心思歹毒,倒是个可怜的人啊。”
说着轻叹一声。
顿时引起众人的兴趣:“哦,你的意思这其中莫不是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闻言店小二面色变了变:“是不是隐情小的就不知道了,只是这件事牵扯太多,着实不是我们这些人可议论的,小的还有事情要忙,就先失陪了,各位客官吃好喝好。”
说着店小二便作势要走。
这些人正被勾起兴趣,哪能容得他离开,当即一把抓住店小二:“怎么话说到一半就走,那不成,你既然都说了,自是要把这话说完的。”
店小二被拉着,一时间脱不得身,只得叹了口气。
“唉,小的这也是听人说的,你们可别说是我说的。”
“你放心就是,我们自然不是这样的人。”
“前两天就在长平侯府老夫人撞死在沈家的时候,晚上长平侯府的二公子带着一帮人,来咱们天香楼喝酒,当时我跟着在外面伺候,就听着那二公子说了。什么清和郡主,若是当初她早点从了自己,说不得自己爽快了,还能给她个妾室。现在得罪了他,就等着去死吧。”
“陈林竟然敢说这种话,这清和郡主无论怎么说,也是皇上亲封的,听说还是当今皇上的亲外甥女,这陈林不过是长平侯府的二公子,竟然敢说这个话,你会不会是听错了。”一旁的人顿时有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