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另外两名汉子从车上下来,大热天的穿着风衣,一只手藏在风衣之下,风衣的下摆下露出一截短短的枪口。
那是自动步枪。
如果说短枪是小狗,那自动步枪就该是大狗了!
呯呯呯……
索子冲着一侧的山坡连连扣动了扳机,直到两支短枪里的子弹全都打空才停了下来。
有汽车飞速从这边经过,却连看都没多看他们一眼,只是在车里嘀咕,都是什么人啊,大半晚上的在高速路上玩鞭炮,被吓着了出了车祸,算谁的?
“记住了,枪给你了,被警察盯上可别把我们抖出来,否则杀你全家——你知道的,我们这些人说话就算话!”
男人笑眯眯的道,但残忍的杀意却让人不寒而栗,说完这话他们便钻进汽车,飞驰而去。
索子待在原地,举枪瞄准了飞驰而去的汽车,嘴巴呯的一声。
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只要是男人,就该一定要拥有一支枪了。
当枪握在手中的时候,索子觉得在那一刻自己简直是无所不能的,是天下无敌的,无论什么人在他的面前,都是土鸡瓦狗,根本不堪一击一般!
同一时间。
远光市也逐渐从喧嚣走向了冷清,因为夜已经深了。
在桃源大厦顶楼的豪华套房内,却是一片狼藉,东倒西歪的空酒瓶,薄如蝉翼的各种布料到处都是,肢体横承的女人们在沙发上,在地板上四仰八叉的躺着,酒香,香水味汗臭味和派对之后的体味交织成难以言说的味道飘散在空气里,场面乱到了极点。
“都出去吧,我们还有点事情要谈!”
终于喘匀了气息的曹建勋甩出一沓钞票挥手道,几名被折腾的精疲力尽的女人这才胡乱的套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这特么的,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赵先锋意犹未尽的抽着烟,回想着先前那**的场面道:“男人就该特么这样活着,还是曹董你爽啊,每天过的跟帝王一样,像我们,各种规则约束着,捞再多的钱也只能藏着发霉连花都不敢花,没劲透了……”
“但你们有权力啊,各有各好吧!”
曹建勋笑笑才道:“不知道姓宁的这会儿在干什么?老子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哥一出手就让那混蛋的名声臭大街了,这就是权力的作用啊,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说不定这会儿正窝在家里痛哭流涕吧?”
想到宁杰的事,赵先锋爆笑不已,但想到现在宁杰跟宋晓玥已经住在一起了,他就忍不住恨的牙根子都在痒痒。
虽然刚刚的那些女人,姿色样貌并不一定比宋晓玥差多少,而且够贱够浪花样多,玩的极其尽兴,但宋晓玥,却依旧是他心里永远的痛。
跟得不到的东西是最好的有关,但更多的,无论多污脏的人,心里都会给某个人留下一块干净的地方有关。
想着这些,赵先锋对宁杰的恨又更深了不少,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的问:“这两天没看到索子啊,现在既然曹秘书长出手了,你还准备用索子吗?”
“我哥这边才刚刚出手,后续的手段还多着呢!”
曹建勋道:“干掉那混蛋是下下之策,现在既然我哥动手了,索子这边就先停停,这混蛋,一下弄死他也太便宜他了,老子要跟他慢慢玩……”